刘母烦透了这个酒鬼,一个穷光蛋,还没事总是参合她家的事情,最可气的的是,每一次都闹了她一个没脸,今天她小儿子出来这么大的事情,他又来参合,要是被他搅黄,这笔银子谁拿,要她拿么?那不是割她的心么?
于是,她眼睛里充满了恨意,对酒鬼不客气的说道:“我们刘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了!”
酒鬼不怕这个老太太,她心里想的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伯母,这丫头是我的妹妹,我算起来也是刘大郎的大舅哥,我妹妹嫁到你们家,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我这个做哥哥的说两句怎么了?有谁规定妹子在婆家受了委屈,娘家哥哥不能说话的!”
“你……”刘母被顶的一愣,随后不客气的说道:“我呸,刘家村谁不知道这个丫头是大郎买回来的,还嫁到我们家,我呸,你就被往脸上贴金了,一个哑巴,一个人家不要的小妾,下堂的东西,还想做我们刘家的媳妇,你真是做梦。她大不了就是一个奴婢,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你有本事给你亲妹子赎身啊!”
这番话说完,刘大郎和酒鬼的眼睛都出现了滔天的怒火,和一丝怜惜。莫彩离站在一边,沉默的不言不语,只是这样的沉默让他们心里揪着痛。
“娘,我再说一遍,她不是我卖回来的奴婢,她是我的妻子!”刘大郎咬牙切齿的说道。
刘母不屑的冷哼一声:“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有那样?还妻子?没有我的同意,她算哪门子的妻子?”
刘大郎和酒鬼一愣,他们知道刘母的心思了,她是想逼走莫彩离,让他们就范,这招好毒,可是这也不是性子急躁的刘母能想出来的。
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一边静静站着的马氏……
他们小瞧了她!
“真是笑话,你算哪门子的葱,敢管我姐姐的婚事,还说我姐姐是奴婢,你难道不知道,我姐姐和楼云郡主相识,与郡主相谈甚欢,郡主怜她,已经洗出了她的奴婢之身,烧了她的卖身契,从此她就是良民百姓,与郡主称姐道妹的人你却说成奴才,你不想活了,再说,她的身份是三王爷亲口说的,以后你就是刘家妻,王爷说的话,你也敢反驳,你还真是厉害,不拿整个皇家当回事啊!”怎么大的口气,自然是楼云郡主,她带着小红在人群里站了很久了,听到刘母辱骂莫彩离的话才忍不住走了出来,
莫彩离的一切她都查的清清楚楚,知道了她的过去之后,她又是生气又是怜惜,生气那些伤害她的人,孙家给莫彩离定的罪,她一个也不相信,能舍命保护一个不认识的姑娘的女子能是那样一个嚣张跋扈的人么?她只相信她看到的。
可是,今天这个可恶的妇人竟然拿姐姐以前的悲惨来打击她,她怎么能允许呢?
刘母被楼云说的这番话弄的萎缩起来,她想起刘大郎也说过,郡主确实将这哑巴的卖身契给烧了的!哎,她怎么忘了这一点,看了看马氏,不应该听她的,她刚回来哪里知道这些啊!
“娘,你先不管那个哑巴了行不行,大哥愿意就愿意呗,你先管管我吧!银子快还了啊,你想看着我死啊!”刘二郎在一边大声的喊道,却无形中解决了刘母的尴尬。
“是啊,这些我都不管了,大郎,你先拿银子,给你弟弟的债还了!”
酒鬼看着她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周围看的津津有味的众人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吧,我这兄弟这两年过得是什么日子,刚刚好一点,他这兄弟就回来祸害他,一百两啊,谁家有一百两?”
酒鬼这话问了出去,众人又是一片嘘声,是啊,谁家有怎么多的银子,他们是没有,这刘二郎刚刚回来就欠下这些钱,还拖累了刘大郎真是不应该啊!
“刘家的银子,我想大家也都听过是怎么来的,就是我这妹妹,在刘家最危险的时候,单身进城,做了河豚人家赏的银子!大家也都听过吧,那河豚是好做的么?那本身是带着剧毒的啊,在我这妹子做之前,可是死了好几个人啊,可是我这妹妹,为了刘家情愿去犯险,冒着生命危险做那河豚,上天垂怜啊,让我妹妹做好了,得到了赏银!”酒鬼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下来。
河豚吃死人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他们都知道听见酒鬼怎么说,心里对莫彩离也开始敬佩了起来。
“大家想一想,我妹妹要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拿着银子自己走可不可以,她的卖身契已经被楼云郡主烧了,是良民一个,拿着银子上哪了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可是她没有,她回到了刘家,给刘家还清巨债,买了这所房屋,带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