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没给西装男继续下。
而是将双方走法走讲解一次。
最后不管红方再厉害,都只能是强制和棋。
西装男这才服气离开。
而秦飞则是拿起这局棋丢进垃圾箱。
他并不是准备摆起营生。
现在有三百块钱了。
这三百块就是他秦飞重生的资金。
他要将这三百块在蛋卷回家前变成三千块钱。
再将三千块变成三万,三十万,三百万。
这混蛋欠蛋卷母女的情,他要百倍尝还!
“老板,这个怎么卖?”
“2000块。”
“老板你太黑了,这怎么看都是块破铁,150块,要我就拿走。”
“行,拿走,不准反悔。”
老板拉住秦飞的手。
秦飞掏钱这才松开。
此刻秦飞在古董街,他手里拿着的是个破损有些严重的手表。
整个手表锈迹斑斑丢在地上都懒得捡的垃圾。
但秦飞看得出。
这是块曾经价值十万的江诗顿。
老板显然没看出来,只是看出这块表曾经很精致,难得有冤大头要,别说150,15他都甩了。
买走手表。
老板还送他一个精致的盒子。
秦飞来到修理手表的地方。
听到秦飞想要借地方修理江诗顿手表,这家店的店员都围过来。
毕竟江诗顿可是顶级名表。
能看一眼别人修理的过程都已经挣到了。
“行,这地方借你,我们也不收费,你给我们观摩没问题吧?”
“好的。”
秦飞坐下来开始他的第一次创业。
将精密零件拆卸。
用秦飞独门研制出来的溶液浸泡除锈。
损坏零件就用机器进行二次修复。
这才是技术活。
偏差一毫米都不行的。
但秦飞就是做到的。
能做到如此纯熟,是因为秦飞最初就是做高仿手表起家的。
他所出产的手表就连原厂商都没能第一眼认出。
本来需要一两天的事,硬是两三小时就处理完了。
当瑰丽酷炫的江诗顿手表再次呈现它的巅峰状态,整个手表店都惊叹了。
“神乎其技!”
“学到了!”
“厉害!”
一个个毫不吝惜地赞叹。
“你们收表吗?”
店员都一愣。
老板走出来,小心翼翼接过手表,观摩一下说道:“收是收的,但价格可能给不了太多。”
老板伸出三根手指。
“三万,你看成吗?”
老板语气明显可以再提价。
但秦飞觉得没必要。
一来人家无偿借你工具,二来秦飞并不在乎这一万几千。
讨价还价就变味道了。
“行,就三万。”
“好!小张,给他拿钱,我给你开发票。”
“不用了。”
秦飞钱也不数了,拿起钱就离开手表店。
蛋卷学费至少搞掂了。
这个月伙食也能做得像样了。
接下来……
就该是换新的家具,给蛋卷买舒服的床了。
秦飞订好床后再到市场买菜回来已经快五点。
距离蛋卷放学还有半小时。
秦飞准备趁着这半小时准备一桌子菜。
但没想到回家时候里面已经有人。
是邻居张清雪。
一个单亲家庭的妈妈,有一个女儿,跟蛋卷是最好的朋友。
桌子有三千块。
她铁青着脸坐在沙发,见到秦飞提着菜回来,冷笑说道:“哟,你还会买菜回来阿?”
“你好……”
秦飞有些懵,但还是打了一声招呼。
“好什么好,我要是你我一定从这里跳下去,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蛋卷早上因为没交学费被全校点名,你知道当着全校前面被点名站出来是多伤孩子的事?”
“这里有三千,算我施舍给你的。”
“我求你了,拿这些钱给她交学费吧!”
蛋卷要交学费的事秦飞是知道的。
但是她被全校点名的事,他不知道。
但也能想到当时蛋卷幼嫩心灵到底多彷徨,多害怕,多自卑。
但她并没有将这些情绪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