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摇了摇头朝咖啡馆内走去。

“念丫头，俺老孙想跟你说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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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如今本就是旋涡的中心。

诸神或多或少，都对其有所注视。

天使如此大张旗鼓的动作，更是吸引了诸神不少目光。

隐退已久的鹤熙亲自出面相邀，只存在传闻中的天基卫队更是夹道作陪。

某座·军事基地中：

“对天使，你怎么看？”

杜卡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面前光头，出声询问了一句。

光头思量了片刻，沉吟着说道：

“天使从来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凯莎。”

“凯莎的智慧在某种意义上，并不弱于太空校长。”

“若她愿意放下对自我的束缚，将是唯一镇压虚空的神。”

听着光头的评价，杜卡奥神色飘忽的点了根烟说道：

“你一个万年老妖，就这么怕凯莎吗？”

“你不懂...”

光头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越是接近这位，你就越会感受到她的可怕。”

“造神工程刚开启时，她便率先发现了基因密码。”

“虚空可以压制住所有人，唯独压制不住没有束缚的她。”

光头深深看了眼杜卡奥，再次说道：

“这是太空校长，对凯莎的评价。”

“嘶...”

杜卡奥闻声，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抬头再次看向光头时，脸上已尽是愁容。

“这么说来...那我们...”

看着吞吞吐吐的杜卡奥，光头点了点头缓声说道：

“正义秩序，是凯莎对已知宇宙的束缚。”

“但殊不知，正义更是她对自己的束缚。”

“没了正义的束缚，谁也不知道这尊神王会做出什么来。”

“没了正义的枷锁，谁也不知道已知宇宙会有什么未来。”

言语间，光头可谓对凯莎推崇备至。

就连那张隐约刻着正字的苍老脸庞，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钦佩向往之色。

看着如此的光头，杜卡奥吸了口烟沉声说道：

“难道连卡尔也不是对手吗？”

“卡尔早已不是神河生命，但仍被压制在冥河不得踏出半步。”

光头看了眼杜卡奥，摇了摇头再次说道：

“正义之下，卡尔或许还有机会。”

“没了正义，谁也拦不住神王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