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运气不好的话，能上万都算好的了。”

“……原来彼岸花一族数量少到这种程度的吗？”

雪凌云一脸惊讶。

“很正常，这类特殊种族想诞生生命本就困难，再加上前面已经有个道境级别的曼珠沙华，这一族再想壮大起来就更困难了，人界不是有句话叫做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吗？”

“还真有这说啊？”

“倒也算不上正确，不过强大个体所在的种族，确实更难壮大起来，这是事实。”

“可像妖界四大族这样的，好像也不算小了吧？”

雪凌云不确定的问道。

“确实，但你得知道，他们可是发展了上百亿年才算是有了现在的规模，而彼岸花一族，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一亿年而已。”

“不到一……亿年？还真是恐怖的计时单位。”

原来一亿年都只能是“不到”吗？

“强者的时间观，本来就比较离谱，习惯就好。”

龙馨羽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但师尊你好像也才三万多岁吧？”

“嗯，单论年龄的话，我顶多算是道境里的婴幼儿，雅雅的话连胚胎都算不上，但要说阅历的广度，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龙馨羽话里的自信完全不带掩饰的。

“广度？”

雪凌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龙馨羽说的应该是她在诸天万界的经历吧，貌似没人走得比她还远了。

“嗯，我走过太多地方了，多得连我自己都说不上来到底有多少。”

龙馨羽略带追忆的说道。

“你的名声……我是说，那些传说中的经历，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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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这推荐系统真的有毒啊。

怪不得每天几百推荐但却看不到什么新人呢，合着总是推给看过的老读者了啊！

本书现在有两个名字，能看到《器灵》这个名字都是改名之前就看过本书的了，这些要么已经在书架里，推了也没用。

要么就是不感兴趣的，一直推还平白惹人反感，全是些无效推荐，怪不得在读是只掉不增呢。

这推荐系统真得改改了，每人每天的推荐榜里转来转去都是同一批，不觉得有问题吗？? – _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