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给我,给我嘛!就一次好不好?”
“不行,每次都玩这种擦边,这种事情一但开始了,根本就停不下来”
“你给不给?”
祁天猛的从梦中惊醒过来,时宴遇那狰狞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快,快点”
门外传来阵阵搬搬抬抬的声音。
他穿好衣服,迅速下床。
一伙人搬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箱子,陆陆续续的往他家搬。
大清早的,这是要干嘛?
一个青年走了上前:“楚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楚晚宁从未见过这种阵状,吓的躲到祁天身后:“你是谁?这是要干嘛?”
一个媒婆打扮的村妇站了出来:“楚姑娘,这位是高家大公子--高企强,这次过来是跟楚姑娘提亲来了,我们高公子,家大业大,楚姑娘嫁过去指定享福”
“哥,怎么办?”
这种直接上门下聘礼的,他还是头一次见,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祁天突然意识到自己严重忽略了一个事情,楚晚宁前不久刚过完生辰,如今十五岁了,正是及笄之年,长的又冰娇似玉的,试问哪一个臭男人不惦记?
这个高企强是个卖鱼的,几乎垄断了整个京城的渔业行业,还是宫里最大进口商,在宫里有不少人脉,之前他调查过他,这个卖鱼佬不但得皇帝器重,而且背地里还跟太子有过勾结,是个火山芋头,特别烫手,要是把他干掉,相信皇帝那边,很快就会查到他的身上。
这个高企强,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温和,但实际上做起事来却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为了扩大自己的产业,把其他渔民逼的走投无路,甚至跳海自尽。
人送外号-笑面虎。
虽然才二十岁出头,但年纪轻轻的他,实际上已经有了九房姨太,个个年轻漂亮,风姿卓越的,而这并不能让他感到满足,经常还在青楼之间流连忘返,楚晚宁要嫁过去,这哪里会是享福?简直就是遭罪。
他得想个办法和他周旋一下。
“咳咳”他战术性的清了清嗓子,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孩子,回去吧,你没机会了”
“啥?”高企强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你是谁?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是他男人”
高企强又一次瞪圆双眼:“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说是就是?我不信,我还说我是她相公呢,你信吗?”
来之前他就打听好了,这个楚晚宁是个孤儿,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丈夫来了?
打死他也不信。
祁天一把搂过楚晚宁:“你没听过,那是你头发长见识短”
傻逼!
孤陋寡闻。
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着腰肢,高企强被气的火冒三丈。
你清高,你头发短,见识长总行了吧?
他瞪了旁边一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媒婆,心里顿生火气。
这该死的媒婆,不是说楚晚宁家就她一个吗?
回去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走…”
一帮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哥,这个就是高企强?”
高企强的事迹,她也听过多少,据说这个高企强是个超级变态,专以玩女人为乐趣,要是不服从,就会被抽的皮开肉绽。
要是让她嫁过去,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嗯!”祁天点点头。
“那该怎么办?”她紧张的攥紧手指。
“你怎么惹上他的?”
“我?惹上他?”楚晚宁都快被气死了,她急的跺了下脚:“哥,你认为我会去主动招惹这种变态吗?”
她连他是谁?家住哪里都不知道,见都没见过,她怎么会知道怎么招惹上的?
“行了,我知道了”
楚晚宁开绣坊,常年在在抛头露面的,现在又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被人偷偷的觊觎也是正常的。
高企强社会背景特殊,如果是时宴遇出手,还能压上他一头,只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自己身份卑微,根本不敢和他正面硬刚,得想个计策才行。
俩人没有再辩论,去了绣坊。
楚晚宁现在长的楚楚动人,他得小心维护好。
来到绣坊后,又遇上了时美颖。
时美颖见到他蹦哒着小碎步,欢快的跑了过来:“小天哥哥,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