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开始针锋相对。
时君殇俊眉轻挑了下:“秦萧,我警告你,少打祁天的注意”
“怎么?王爷这是吃醋了吗?”
“哼,本王吃醋?你觉得有可能吗?”
“也对,王爷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又怎么可能会吃醋呢?”
时君殇握紧了拳头,冷色道:“本王片叶不沾身也是只对男人,不像某人,男女通吃,污秽不堪”
“啧啧啧!”秦萧坐了下来:“君殇,毕竟咱们两个也好过,当初也是你说的,我们之间就当玩玩,不用太较真,怎么?现在我想对祁天好,你倒是不乐意了?”
“别叫本王名字,晦气,你不过是一介流商,上不了台面的下贱商贩,有什么资格叫本王的名字?要不是我五哥罩着你,你认为自己能混到今天吗?”
“是啊!”秦萧苦笑。
他可不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下贱商贩吗?
不管他多富有,富到可以富可敌国,在权贵面前,也不过是一介蝼蚁,他有什么资格去挑战皇威?
他明明富到手可摘星辰,却不敢高声语,时时被这两兄弟打压,还要将一半的资产拱手相让他人,给他招兵买马,助他如虎添翼,帮他锦上添花,替他雪中送炭,而这所做的一切,在他人眼里,却当成是理所当然,还不拿他当人看。
所以…这种滋味谁能体会?
凭什么?凭什么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天下,却要为他人做嫁衣?
他明明混的风生水起,住的富丽堂皇,穿的更是锦衣玉带,却要处处被时宴遇压上一头,低他一等。
难道这就是身份的区别吗?
他不甘心。
所以,他要一点一点的讨回来,只要是时宴遇看上的,在意的,他都要想尽办给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