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面无表情,也不惊喜也不心疼,只拿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珠子,打量着对方。
方知琢一拍惊堂木。
“尹良,案发当晚你在何处?”
尹良腿一软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回答道:“小的在群芳楼,真的在群芳楼。”
方知琢目光转向吴沫儿,同样的问题:“吴沫儿,案发当晚,你又在何处?”
“回大人话,民女在家。”
“可有人证?”
“民女独自一人在家,并没有人可以证明。”
方知琢猛地一拍惊堂木,语气犀利:“不,你根本就不在家,你那时候正拿着你家厨房的剔骨刀,往李豹身上刺着呢。”
话语如一道惊雷,震得在场诸人皆目瞪口呆。
吴沫儿依旧不卑不亢:“大人,说话要讲证据,民女这一个月来,都没有去过落霞山附近。更何况,依目前的证据,尹良才是嫌犯,而不是民女。”
尹良听闻此话,又惊又怒,躲着旁人,暗暗地眼神刀子一样剜向吴沫儿。
赵衙内扔下笔,闹哄哄的嘟囔着:“是啊,是啊,那么大一个脚印在现场留着,那不就是板上钉钉的证据吗?”
方知琢面无表情,接着说道:“提到证据,那不得不说一下现场的鞋印。”
“现场留下的鞋印,与尹良脚上穿的鞋子的纹理、大小、走线、磨损细节完全一致,的确可以断定现场的鞋印,的确是有尹良脚上的那双鞋子所留下来的。”
方知琢说到这里顿了顿,话风一转,突然问起尹良平日里的细节来。
“平日里出门,都是自家贱内将鞋子端端正正的摆在门口,摆哪双小的穿哪双,贱内手艺好,小的穿的都是她纳的鞋。”
“近期的确一直都是穿的同一双,因为颜色较深,还带暗花,与其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