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始终忽略掉那只放在自己面前的手,“紫玹还没有回来。”他难道真的就一点都不担心紫
玹吗?他们不是恋人吗?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为什么……
稍稍愣了一下,飞坦随即拽过那只握着自己游戏机的手,将游戏机夺了回来,“这很正常。”平时也不是一天就能回来的,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这样的话也终不知道是在安慰别人,还是在安慰着自己。
咬着唇,娑罗将那快要溢出喉咙的痛呼生生咽了下去,看着眼前的人又再次开始玩起游戏,她却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了,的确这很正常,只是心里终究还是担心的。原本还含着愤怒的眸子暗了下去,于是她也只能在这里静静地等她回来吗?轻轻搓揉了一下被拽的发疼的手臂,娑罗默不作声的站了起来,一瞬间,她又变回来那个安静娑罗菲鲁,就仿佛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勉强压下心中仍在持续扩张的不安,她慢步走向大厅的另一边,静静地坐下,静静的思索,只是希望这种慢悠悠的动作,可以化解那跳动过快的心脏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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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肚子上的疼痛消失,紫玹才缓缓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映入眼中的景象倒是与想象中的有所差异,不是什么破烂的牢房,但是作为一个囚禁人的地方,这个房间的确是很符合标准。四面环墙,没有任何的窗户,唯一与外界相通的就只有天花板上的排气扇,以及那两扇房门。
稍稍移动了□子,平时因为有念力的支持,所以从未觉得脚上的念力沙袋有什么不妥,但对于现在相当于普通人的她而言,却要每时每刻挂着一个约有两吨的沙袋行走,的确是有点困难了。坐起身子,她看向脚上的薄型沙袋,看来是有必要把它解下来,否则真要一直带着这个东西,对身体来说也是一种不小的负担,而且带着这东西,逃出去的几率也减小了很多。伸手移向沙袋,可是手在脚踝上弄了半天,却始终无法解下脚上的沙袋,轻咒了声,果然连沙袋也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