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此侮辱,登时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啖其肉,喝其血。
她大喝一声,不顾颈间威胁的折扇,一肘击向身后的人,只听他闷哼一声,却是没有放手,仍是擎着一抹笑意:“喂喂!女孩子家家不要这么粗鲁嘛!总是动手动脚的多不好啊!”虽然这样说,但却放开了轻薄她的手,只是在她颈间的扇子依旧横亘。
台下一片哗然,更兼之许多汉子肆无忌惮的大笑——这些人大部分是之前被汪子琪打倒的失败者。
起先见这小娘子生得柔柔弱弱,并未将她放在眼里,等到被她狠狠地踹下台来才知道后悔,却是丢尽了脸面。心里憋着一口气,如今终于有人能治得了她,怎能不大呼一声痛快?
一时间,台下对着苏璨的称赞鼓励声变得踊跃起来,甚至忘记了竞争者的身份。
此情此景,让得逞的苏某人笑得愈发得意,看在有些人眼里却是愈发欠揍。
说时迟,那时快,苏璨脸上的笑意猛地一收,折扇一转,松开了汪子琪的脖颈,只听得“噹——”一声金属响,扇骨同一把刀鞘猛击,虽然折扇完好无损,苏璨本人却是“蹬蹬蹬”连退三步,可见这一击的威力之大。
仍带着玩世不恭的笑,苏璨眼中却是冷光一片,抬眼看向袭击他的刀鞘的主人——一身黑衣,面色冷峻,不是郑阔是谁?
“兄台此举何意?偷袭可非英雄所为……”也不顾手心的剧痛,苏璨把玩着折扇,状似友好地问道。
“郑校尉?您怎么来了?”却是还没等来回话便被一旁捂着脖颈的汪子琪打断了。
苏璨英挺的剑眉不着痕迹地一皱,又很快恢复到满面笑意,仿佛那一瞬只是错觉。
“阿琪,我也是奉命执行任务,等会与你细说,现在,你先让开。”郑阔对着疑惑又惊喜的汪子琪温和地说道,似乎想要微笑,却又抿了抿嘴,转而面对着一直笑眯了眼却让人觉得森寒的苏璨。
“小子,不用废话,手底下见真章。”别以为老子没有看到你刚才调戏阿琪!不做掉你老子还怎么有脸当人家大哥?郑阔凝神提气,宝刀出鞘,带起一到浓烈的杀气,骇得台下靠得近的观众后退几步,生怕殃及池鱼。
“兄台如此说了,若是不应岂称得上是男子汉大丈夫?小弟自当奉陪。”苏璨一扯嘴角,手持折扇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