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有时给妇人揉揉肩,有时又拿起妇人露出的还算光洁的手臂轻嗅两下,极富挑逗的意味。妇人吩咐就寝,小生脱了衣衫,也在妇人的身旁睡下,却不怎么安分,用手抚过妇人的脖颈,忽的似想起了什么,收回手,凑到妇人的耳旁。
“夫人,我今日瞧见轻家的那位大公子了,生得可真是俊俏。”
“哦?又被你瞧见了?”闭着眼妇人侧过身来寻那小生的手。
“大公子将来可是要接了相佐大人的职,我这种小角色哪入得了他的眼。”
“这可不见得。”
“听说大公子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若是能见上一见……”
“你呀,净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快歇息。”
“是是。”
她记得,轻家的大小姐,好像是许给陛下的。轻家的女儿也该到年纪了,早点把事情办掉,省得不该惦记着的人记挂着。妇人当即下了决定,明日便拟旨赐婚。
辗转难以入眠的人,也在愈深的夜里进入梦乡。奚国的夜空,不如九曲和有穷山的空旷辽阔,更像是被圈定在一块狭小的空间里,有着足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这一方天地之下,安生和从善,都是一件难以言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