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还好意思说!
沈溢圆瞪他, 将他推出门。
江屿洲先下了楼,菜全部上齐了,沈溢圆才姗姗来迟。
陈宜柔瞧了她一眼:“去干什么了?”
“公司打了个电话来,处理了些事。”沈溢圆撒起谎心不跳脸不红。
餐桌上,沈父又问了些公司上的事情,江屿洲一一答了。
“我看君洲集团最近收购了一家高定时装公司,是有往这个领域发展的想法吗?”聊完了最近风向口,沈父忽然问。
“这只是集团旗下分公司的业务板块。”江屿洲淡淡一笑,“算不上是想往那边发展。”
这些年君洲集团业务在人工智能、新能源、生物经济、房地产、电影文娱均有涉猎,并稳步迅速发展,江屿洲身价已经高达几千亿。
沈父点点头,集团要跟上时代潮流拓展新业务,大刀阔斧的变革避免不了。
用完饭,江屿洲又陪着沈父下了几盘棋,在时钟指向十点起身告辞,陈宜柔挽留。
“家里房间多,要是没有别的事,就留下住宿一晚吧。”
说完,陈宜柔又笑着摇摇头:“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你和圆圆已经结婚了,你直接和她住一间,不用安排客房了。”
江屿洲顺势留下来。
尽管他们已经结婚两年,但江屿洲还是第一次在沈溢圆家里留宿。
他们在淋浴间里交缠,花洒冲走黏腻的水液,沈溢圆在浪潮上一波又一波,忽然江屿洲停住了。
他看向沈溢圆,她脸色绯红,瞳孔失焦,显然是深陷其中。
他亲了亲她的嘴角,竭力克制着,声音沙哑:“家里有套吗?”
沈溢圆摇了摇头。
江屿洲深吸了口冷气,拿过旁边干净的浴巾将她擦干抱回床上。
沈溢圆还有些茫然,见他穿上衣服,咬着唇问:“不继续了?”
江屿洲一顿,偏头看她:“没有套。”
沈溢圆才回神,她低低的“哦”了一声,又垂下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屿洲觉得有趣,捏了捏她的脸:“在想什么?”
“不想让我走?”
沈溢圆迟疑了会,点了下头。
江屿洲深吸了口气,他收紧搂着沈溢圆的腰,他语气很沉:“所以不戴也可以?”
沈溢圆下意识点头,回过神来脑袋摇成拨浪鼓。
江屿洲哑然失笑,亲了亲她的脸:“逗你的。”
江屿洲换上衣服出门,由司机送他到山下的便利店,他挑了一盒最大号结账。
如果观察仔细点,会发现他向来被熨烫的衬衫被人用手揉出了褶皱,甚至上面还有可疑的水痕。
从外面回来,推开门,江屿洲发现沈溢圆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她呼吸很均匀,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
然后她就在这种颤动中被弄醒。
他反复的亲吻她,诱哄她喊出那些令人耳热的话,沈溢圆刚开始还负隅顽抗,后面就不挣扎着,一边哭一边喊出那些话。
他翻来覆去地弄她,沈溢圆哭到嗓子都快哑了。
后面结束,沈溢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只剩下毛茸茸的头在外面。
她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控诉他的罪大恶极。
“你今天是不吃吃错药了……”
江屿洲睨她一眼:“我从不吃药。”
“那今天怎么这么……”沈溢圆皱着脸,后面那个词没好意思说出口。
“你不知道红参乌鸡汤很补么?”江屿洲挑眉。
“……”
原来如此。
陈女士!你差点害你可怜的女儿死在床上!!!
第二天沈溢圆不出所料的……起晚了。
她慢腾腾的起床,慢腾腾的刷牙洗漱,下楼吃早餐看到陈宜柔。
她戴着眼镜在看文献,看到沈溢圆穿着睡衣下来,开口了。
“才起床?”
“嗯。”沈溢圆打了个哈欠,“昨晚打游戏打的太晚。”
她又转头打量了周围一圈:“江屿洲呢?”
陈宜柔放下平板:“小江六点就起床去公司了。”
沈溢圆拿起牛奶的手一顿,“哦”了一声。
老男人精力这么充沛?搞那么晚睡了几个小时就去上班了?
果然,总裁这职位还真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