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的。”
沈溢圆偷偷笑了。
草原的夜晚是很寂静的。
猎猎长风将帐篷吹的吱嘎作响,在那张两个人睡显得太小的床上,沈溢圆无数次被高高抛起又被稳稳接住, 她像是一只濒死搁浅的鱼, 剧烈地喘息着, 汗水、还有别的什么细雨润无声般将床单湮湿。
蒙古包和蒙古包之间的距离太近,沈溢圆不敢发出声响, 死死咬着下唇, 江屿洲弯下身亲了她。
他声音带着情.欲的哑:“松口。”
沈溢圆紧紧拧着眉摇头, 下一刻她惊呼出声。
反应过来,她又捂住嘴,狠狠瞪了他一眼,倒不像瞪,猫挠人似的痒。
江屿洲漫不经心地问:“你猜,他们听到了没有?”
刚刚那一句确实吓得她了,沈溢圆心慌地厉害,撅起嘴委屈地看他。
“都怪你——”
“嗯,怪我太厉害了。”江屿洲接着她的话往下说。
沈溢圆噎住。
江屿洲低低地笑了,他声音低沉而性感,让人忍不住心神荡漾。
结束后,江屿洲抱着她洗了个澡,这里都是电热水器,储热水量有限,所以在浴室里他没有再弄她。
沈溢圆累极了,眼一闭沉沉睡去。
当她醒来,没看到江屿洲的身影。
她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床单,还有余温。
沈溢圆穿好衣服起来,推门而出,就看到江屿洲站在不远处的草原上。
明月高悬,草原延展到遥远看不到的界限上,繁星密布深蓝色的天空,他静静站立着,指尖火光猩红。
沈溢圆走到他身边,看到她时,江屿洲一顿。
“我吵醒你了?”
沈溢圆摇头,“自然醒了。”
江屿洲看了眼手表:“才睡了四个小时。”
“再回去睡会。”
“够了。”沈溢圆说,“再回去也睡不着了。”
江屿洲笑笑:“那走走?”
沈溢圆点头:“好。”
江屿洲和沈溢圆沿着路走了一会,蒙古包、牛羊围栏、越野车都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沈溢圆和他并肩走着,忽然开口说。
“我以前以为你讨厌我。”
江屿洲一顿:“为什么?”
沈溢圆就将之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提起来还有点委屈:“你回国后都没有想见我,在会所里见到我也当做没看到一样!还旁观我出丑!”
江屿洲静了一瞬:“我记得你那时大肆宣扬我死了。”
“……”
盯着沈溢圆,江屿洲勾了勾唇:“不是么?”
沈溢圆咳嗽了一声,打哈哈:“那什么都是误会哈哈。”
“误会么?”江屿洲挑眉。
“对啊,误会哈哈。”沈溢圆脚趾抠地,脸上堆笑。
“是么?”他漫不经心的问,“那你当时出现在那干什么?”
“……”沈溢圆谨慎又小心地说,“聚会,朋友聚会。”
江屿洲眯起眼,看着沈溢圆。
她难道不知道,她一撒谎,就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吗?
漏洞百出。
江屿洲没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转移了话题,沈溢圆松了口气。
草原广阔无边,夜幕低垂,灰铅色的云朵静止,沈溢圆都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她看了眼时间,回头。
“快天亮了,我们回去吧。”
“好。”
沈溢圆走得急,然而走了几步突然脚一歪,江屿洲眼疾手快地拉住她,才堪堪止掉下的趋势。
沈溢圆心有余悸地回头:“那是什么?”
手机光亮照过去,是个小坑,被草掩盖了,加下天色暗沉,沈溢圆没有注意到。
“有没有事?”江屿洲盯着她。
沈溢圆动了动腿,眉心很轻的皱了下,但很快她摇头。
“没事。”
江屿洲眯起眼:“真没事?”
“当然。”沈溢圆当着他的面走了几步,然后回头看他,“走吧。”
江屿洲盯了她几秒,走到她面前忽然躬身。
沈溢圆:“啊?”
“上来。”
他语气不容置喙,是命令。
沈溢圆没有在忸怩,趴在他背上。
隔着一层厚外套,沈溢圆感受到他身下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