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边娇滴滴地埋怨着,一边打了一个秀气地哈欠……
突然,她看到了一个女人,还是个蒙面的女人!
做梦,一定是做梦!
她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醒了?”
傅怜雪的一句话,顿时将那小媳妇吓得魂飞魄散……
她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眼睛到处乱瞄,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
待看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里正叔后。
她吓得,不停地蹬着那双修长的大白腿,往后逃。
“死人了!死人了!!”
她大声地尖叫着后退。
喊叫了半下午的嗓子,加上刚睡醒的原因,都有些破音了。
“嘘!!!”
傅怜雪伸出手指放在被蒙住的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小媳妇一愣,立马听话地用双手捂住嘴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乞求地看着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怕傅怜雪犹不解气,捂住嘴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对着自己的脸就扇了起来。
“我不该勾引你爹,不该和你争牛使……”
“只要你饶了我这一次,我保证,这辈子都不再看你爹一眼!”
傅怜雪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听她的语气,似乎把自己当成了里正叔的女儿?
里正的闺女?
她立马想起傅家村,那个家的隔壁,去年冬天刚嫁过来的小嫂子,就是严家村的闺女。
吃酒席那天,听村里人从她家门口经过时,说过一嘴儿,新娘子是里正家的女儿来着。
那小嫂子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虽然比那时的自己看着有肉多了,但这几个月自己在山上,也长了不少肉。
在这暗蒙蒙的夜色中,自己又蒙着一张脸,被她认错也有可能。
听她话音,这小媳妇该是知道,今天里正闺女会回娘家牵牛使,她凭借美色,把里正勾到山上,把牛给截胡了!
这时,小媳妇终于发现自己下半身未着寸缕。
“啊!!”
“我的裤子呢?”
“我裤子是你拿了对不对?”
“求求你,还给我……”
“少说废话!”傅怜雪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把手中的“捆死牛”丢了过去。
“把他手脚绑起来!”
小媳妇呆愣着接过绳子,呐声道:“他,他可是你爹……”
“绑不绑?”
傅怜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我绑!这就绑……”
小媳妇想到裤子还在人家手上,这会儿虽然已经天黑,但也不敢往山下跑。
这个恶女,连她爹都敢下手,要是给她嚎一嗓子,自己还不被全村围观?
村里那些个老妇女,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要是光着下半身,被她们堵在半道上,非得被她们活撕了不可!
她刚死了男人两年,家里实在没有劳力,孩子又还小,公婆怪她克死了自家儿子,不说帮忙,不磋磨她就不错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使出浑身解数,让里正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压在自己身上,日夜驰骋……
还不就是为了,能把日子过下去。
死道友不死贫道,绑就绑!
人家是亲父女,她该担心的是,自己怎么脱身。
至于为什么,她会认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里正家的闺女?
今天里正的女婿过来牵牛,里正在这两村之间,一触即发的风口浪尖上,给拒绝了。
你说拒绝就拒绝吧,还将女婿给骂了一顿,女婿抹着眼泪走的,走的时候,直说定要让媳妇过来,为自己讨要一个说法。
被不远处的她看了个正着,正好让她抓住机会,将牛借来自己使两天。
谁知,今儿晚上,人家闺女就找上门,不!找上山讨要说法来了。
“绑紧点!!!”
在傅怜雪的淫威下,小媳妇颤巍巍地将藤条绕了十几圈,紧紧地把里正捆住。
绑好之后,她小心翼翼地瞄了那尊煞神一眼,问道:“可以把裤子还给我了吗?”
傅怜雪本就没有为难她的心,要不是怕她下山嚷嚷地人尽皆知,坏了自己和表弟接头的事,早就放她离开了。
“那呢!”她用下巴朝那堆草丛点了点,后者大松一口气,一只手捂住下身,夹着腿挪过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