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干枯沙哑,满是绝望,又忍不住抱着期望的话语,却久久在她的心里回响着。
傅怜雪从灶背走出,难得发了一次善心,从管家那里买了二十个白面馒头,放在灶台上。
也就是一百积分的事儿。
刚才她还卖了人家那么多东西呢!
没再多待,转身出了院门,开始往下一家走去。
来到一家干净些的,她四下检查了一下,确认真的没人,这才拿出帐篷,购买了三个积分的温水,洗了下手脚,钻了进去。
躺在帐篷里,听着管家播报的天文数字的积分,还有满了不少的空间,特别是从二舅家搜刮的那个精美小木箱,她就满足到不行。
再一次醒来,已经天光大亮,太阳老高。
洗漱了一下,填饱肚子,又开始新一轮的抄家。
有了经验,对那些看着就破破烂烂,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她连进去的欲望都没有,不说要青砖大瓦房,最起码也得要排场些,看着就有点家底的才会光顾。
几十家下来,花了她一天一夜,再次从帐篷爬出之后,她打理好自己,口罩外面再蒙张面巾,直往镇上走去。
现在没有律法和官府管,手中还有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加上这会儿正是大肆搜刮的好时机,她肯定要好好赚一笔。
一路走来,路边的菜地里,都还种着一垄垄的菜,有些还是绿油油的,有些已经被烈日晒得蔫唧唧,不过稻田大部分都收割完了,剩下一些割的乱七八糟的稻茬。
和严家村一样,田地里还有三三两两,零零散散的人,无一另外,都是些步履蹒跚的老年人,不用想,定是被当成拖累丢下了,或者和那天晚上的老人一样,年轻人不在家,他们放不下儿女和家当,这才留在这暮气沉沉的村子里等死。
他们满眼防备地看着从路上走过,包裹严实的傅怜雪,生怕她染上了疫病,被她传染了,有一个离路边近的,还主动避开,等她过去之后,才回到原来站着的位置。
傅怜雪顾忌着他们探究的目光,并没有走进房子里进行扫荡,这里虽说在路边,但毕竟是村子里,周围的人都相互认识,她一个陌生人进别人家,这种光天化日进屋偷东西的行为,着实有些令人不齿。
也怕万一里面有人,大叫一声,自己再被围攻了。
到了镇上就不一样了,那里人口密集,大家率先想到的肯定是逃跑,就算不逃跑,同一个姓氏宗族的,还是很少。
就算被偷被抢,众人还是抱着看戏,不惹祸上身的想法居多。
她加快脚步,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当初她偷过鞋的那户人家门口,此时那户人家门户大开,傅怜雪歪头朝里面打量了几眼,只见屋里面的东西物件东倒西歪,散了一院子。
看来,不光她一个人趁着大家流离失所,发起了难民财。
满屋子的狼藉,想来也没什么好东西等着她来捡,回到大路上,加快速度往镇上赶。
生怕自己去得太晚了,好东西都被别人搜刮走了。
没多久,就看到了当初贴着她画像的通缉榜,她的画像,早已被别的通缉要犯的画像给盖住了,虽说口鼻都被口罩和面巾遮挡住,她还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和她猜想的不同,宽敞的街道上,鸦雀无声,一个人也没有,两旁的店铺,有些门户大开,有些还紧闭大门,她随机挑了一家开着门的店铺,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杂货铺,里面被人翻的乱七八糟,可以说连个落脚地都没有,一些易碎的,像陶锅陶碗的碎片满地都是,还有便宜不好携带的物件,诸如扫把,竹编的各种箩筐和桌椅板凳,就像垃圾一般,到处都是。
像家家都能用到,又好携带的油盐酱醋糖,都被他人捷足先登了。
不过,傅怜雪也不嫌弃,她弯下腰,一件件摸过去,心里默念着出售两个字。
随着管家的播报,地面上的东西一件件减少,账户上的积分一点点增加,不到半个时辰,这个乱七八糟的杂货铺,就被她清理的一干二净。
就连盛放货品的货柜,都被她收进了空间,打算废物利用一下,等有时间,就把空间里的东西,一一归置好,省得都杂七杂八地堆放在一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