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徐棋利、徐子昂二人面如死灰。
徐子昂狠声对徐棋利小声嘀咕:“爹,难道就轻易放过他们陈家?”
“好不容易有机会把他们陈家打倒,从而一举兼并陈家钱庄的生意。”
“我不甘心啊!”
徐棋利脸上露出阴狠神情,悄声道:“别着急,姓卢的姓武的护着陈家。”
“可是咱们也不是软柿子,给咱们撑腰的大人马上就到。”
“他们嚣张不了多久。”
卢青山面带笑意对徐家父子说道:“徐员外,既然事情已经有了定论。”
“约定比试什么的一本官来看就大可不必了吧。”
“不如徐、陈二家就此握手言和,以后生意一起做有财一起发。”
“岂不美哉。”
徐棋利面上露出敷衍的微笑,只是装出恭敬神态,低头不语。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一声低沉男子声音响起:
“卢大人身为余杭州父母官,偏袒一方岂不是会叫百姓寒心!”
紧接着,一个身宽体阔,四十多岁的精壮大汉走了进来。
一身奉天照袍上绣着四条吞天蟒,这代表着此人官级竟然和卢知州、武烈空一样。
照袍肩膀位置绣了一个烫金的“检”熠熠生辉,格外醒目。
众人皆是一惊:“竟然是皇城司余杭州检察署镇抚使,刘达!”
刘达正是皇城司在余杭州设置的“检察署”一把手。
与洛长风不同,虽然他们都是皇城司的人,可是洛长风负责的是皇家安全和秘密情报,直接对皇帝负责。
而刘达专门检查余杭州各级官员是否存在贪污枉法、处事不公的情况,已经查实甚至可以直接插手地方政务。
可以说权力极大。
徐家父子一看到刘达,立刻喜笑颜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徐棋利扑到刘达脚边,带着哭腔说:“刘大人,你可要给小民做主啊,小民有冤啊!”
刘达一脚踢开徐棋利,呸了一声:
“滚!拿开你的脏手。”
然后大咧咧的坐在了堂上的一把太师椅上。
开门见山的说道:
“卢大人、武总捕,陈放的事我们检察署已经查阅了皇城司情报处的档案。”
“此人以前就是余杭州的一个普通富家公子哥,纨绔子弟,整天勾栏听曲无所事事。”
“可是短短的几天文采超凡,功力也精进极快。”
“这次他居然又恰巧救下公主和苏小姐,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一切绝非巧合。”
“现在我们怀疑陈放和绑架公主的那伙贼人是事先预谋好了的,目的就是接近公主从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现在正式宣布,陈放乃是我检察署一号嫌疑人,我要立刻把人带走检查。”
说完,刘达一招手,几个皇城司小校就要过来拿人。
陈放冷笑道:“刘大人,我真是佩服你啊。”
刘达眉毛一挑:“哦?佩服本官什么?”
陈放挑衅道:“佩服你皇城司一群乌合之众,混淆黑白的功夫真是一流的很呀。”
“有这时间不去调查绑架公主和苏小姐的真正元凶,倒是在给我身上泼脏水的事上下足了功夫。”
“呵呵,我陈放不喜欢拐弯抹角。”
“不妨直说了吧,这次对我的栽赃污蔑是洛长风那厮下的命令吧。”
陈放语气平静,言语之中已经把皇城司以权谋私栽赃陷害的丑事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这可把陈晟、卢青山吓得冷汗直流。
众人无不震惊:
“面对皇城司检察署的镇抚使,他居然敢如此当面对质!”
“皇城司本来做事就嚣张霸道,这次让陈放给怼了,真痛快啊!”
“此子好硬的骨气!真是条汉子!佩服佩服啊!”
刘达怒哼一声:
“巧舌如簧,胆敢在本官面前造次!”
“等本官把你扔进牢狱,看你是不是还这么硬气!”
刘达眼中杀意一现,抽出腰刀竖劈下去。
刀风凛冽,甚至把众人的衣角带的瑟瑟舞动。
陈放早已将真气凝结,就等着他出手,以指为剑,直击他的要害。
独孤九剑可破天下招式,这刘达虽然武功不弱,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