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话说。走前还特意单独叫我到房里说话,嘱咐我不可以乱减肥,要注意饮食均衡,健康最重要。我想是盼孙子盼急了吧,所以什么话都是听了应着,不敢顶嘴。公公倒是挺心疼我的,让我提了两大盒补品回家慢慢吃。
“什么你爸我爸,那也是你爸,以后不许乱叫!”
我应了声,他那边似乎又要开始开会了,匆匆挂断前,我抱着听筒亲了他一下。
“听见了吗?”
“听见了。”他声音都那么遥远,可是是我们私下里那种亲密地沉的声音。
“你想我吗?”我又重复傻问题,他倒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当然!”
电话挂断了,这个狡猾的人肯定是怕大家听到才这么模棱两可的给我个答案,可我也心满意足了。我这里是夜深人静,杨宪奕那边正是办公时间,我不想打扰他。我没想到他平日里工作这么忙,跟我谈恋爱那阵子,一直觉得他是个挺闲在的半大领导。现在终于知道钱不好赚,人不能时时拴在身边了,难免怀念过去几个月悠闲的日子。
杨宪奕走后,我忙得天翻地覆,系里新一轮评职称的名额下来了,我不争取就太后进了,所以也要有一堆申请考核手续。石教授牵头开了两次《说文解字》的阶段性会议。年底前要完成第一阶段任务,赶巧陈赓因为家里的事请假回去了,连个复印还书的小事都要我自己跑来跑去的。
家里这边,一方面要慢慢从家里把我的细软往杨宪奕这边挪动,一边开始和他介绍的设计师谈谈日后打通两套公寓的事。房间基本分配完毕了,我有了蓝图上的大书房,婴儿室也预留了,是最大的一间,旁边的改成日后的主卧室。我还要见裁缝做两身体面的旗袍。因为胸部尺寸关系,好多给我身高设计的旗袍都穿不了,绷在身上鼓鼓囊囊的。我好像有往D罩杯发展的趋势,在裁缝那里量尺寸的时候,打工的小妹妹一边给我上尺子一边夸赞身材好。
我顾不得开心,家里要忙的事情太多,换个窗帘床罩都要自己亲手操持,登高爬梯,我有时累的趴沙发上就能睡着,元帅和将军的狗粮也顾不上买了,饿的两只狗满屋子转筋的找我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