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这人一把搂进怀里,轻抚着他单薄如纸片儿的背脊,温声连连:“我来了,我来了……”
肩头一痛。
两排森森利齿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咬着他硬邦邦的肩膀,花千下了死劲儿,直到咬出了血才松了口,一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一边模糊不清的大骂。
“混蛋,你怎么敢给我走了!”
“混蛋,你怎么敢三个月了才来!”
“混蛋,你怎么敢在门口站那么半天!”
拓跋戎不动,任他咬,任他骂,不管是什么,都孙子一样受着,这是他应得的,更何况,听着这一句句的埋怨,他的心里反倒生出种说不清的舒坦,真……
真他妈犯贱!
他撇撇嘴,无比的鄙视自己。
脑袋再痛。
花千揪着他乱糟糟的头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狭长的水灵灵的眸子盯着他看了半响,闪了一闪,眨了一眨,渐渐染上了炫目的光泽,沾着水滴的小扇子也跟着眨巴,忽闪忽闪的亮晶晶。
然后想起什么的,立即瞪眼:“你敢走神?”
嘴角一咧,拓跋戎笑的灿烂:“不敢不敢。”
花千偷偷笑,别别扭扭的扯着拓跋戎同样脏兮兮的衣角,小声咕哝道:“我不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