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大!”
“他是什么人?”
“一个贱人。”
“黄天霸!”
“宗教处处长。”黄天霸蔫了下来,随意坐在地上,颓废着,“我跟他有公私仇。”
“公司,仇?”蒲江祺不能理解,“你和他合伙开公司了?”
“不是。”黄天霸真的肉眼可见的蔫了,这种状态是蒲江祺认识他以来所仅见的低落,甚至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是公仇,公事的公,私仇,私事的私。”
蒲江祺挑眉,示意黄天霸详细说,他在听。
黄天霸叹了口气,扣了扣地面,“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宗教处吧。”
蒲江祺努力回想了一下,实在确定不了听没听过这个话,看黄天霸那个脸色感觉他要是说没听过,黄天霸就敢当场让他没伤变有伤,伤上加伤,“有。”
“我师傅就是他害的,生死不知,他还抢了我师傅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