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果然引起花芜涧的深思,呢喃,“可是我后来也不是没调查过当年的往事。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沈曼笑了,“是非曲直,直接找到当事人逼问不就好了。”
花芜涧猛然抬头,“殿下的意思是?”
“若本宫将韩莽抓来交给你亲自审问,你可有信心问出始末?”
花芜涧咬牙切齿,眼眸冷冽,“叫他掉下一层皮,就不信他不开口。”
永远不要小看仇人的刺激。也许,为了折磨仇人,还在不断自学研究的小毒医,毒术很快就能精进一步。
沈曼的想法马上被楚星看透,“不可,您身上还有伤!”他绝不允许她再身处险境。
拱手自荐,“不如让属下去捉人。”
沈曼要去够茶杯,但因为伤在右臂,十分费力。
楚星马上上前,端起递给她,“殿下我来!”
沈曼接过,但因为胳膊不适,没拿稳,“哎呀!”
原意是茶杯掉落,她好责怪楚星笨手笨脚。谁知道...
她美眸瞪向楚星手上接的稳稳的茶杯,心气不顺。
楚星毫无所觉,“殿下,当心些。”
沈曼无端气闷。
也不接,就任凭楚星躬身举着。
楚星不敢直起身,眼眸忍不住乱瞟,观察佳人的表情。
二人情愫流转,一点插不进去的花芜涧垂下眼眸。主动离开,“殿下,门客们的学习时间到了,贱侍先下去。”
沈曼应,“嗯!一路辛苦,好好休息几日吧。”花芜涧没武功,一路骑马颠簸,肯定不好受。
“好!”花芜涧脚步一顿,随后大步离开。
屋里没人了,这木头还杵着。
“端走,本宫不想喝了!”
楚星将茶杯放下,还在执着之前的话题,“殿下,属下知道您的神通,但那韩莽警觉性极高,恐怕您还没靠近就被发现...”
沈曼堵人,“本宫何时说过要一个人了?”
楚星心里一喜,这意思...
“伺候本宫穿衣,今晚就行动!”
“是!”还能继续被信赖重用,楚星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不是他不想道歉求原谅,但道歉有用吗?
尤其这女人还记仇气性大。
错了就是错了。他都准备用一生偿还前次的失职...做好一辈子坐冷板凳的心理准备了。谁想...柳暗花明了。
...
夜黑风高。
郊外。
“哼,不自量力的小子!你父亲当年尚不能胜我,是谁给你的信心,敢主动下帖挑战?”
韩莽这人啊,是真对得起这名字。
莽夫武痴一个。
否则,谁会在刚伤了人家主子后接到挑战,能单纯的以为,这只是一场习武之人间的切磋?
他不但意识不到危险,心里还透着兴奋。小子,不错。在江湖新秀中算数一数二的。“那晚各为其主没时间多切磋,今日,你我就打个痛快如何?”
楚星想到暗处的人在等着,不敢耽搁,长剑已经劈出,“废话少说,手上见真章!”
剑快如影,闪着寒光。
韩莽再不多言,马上接招。
剑刃在空中交错,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楚星剑术灵活,如狡兔般敏捷。韩莽剑势凌厉,如狂风般凶猛。他们步伐变幻莫测,时而进退有致,时而侧身躲避,每一步都充满了策略与技巧。
躲在空间中的沈曼手持“药弹”,懵逼了,这怎么下手?
高手对决,将她这小白打击的不要不要的。
她若真的敢孤身前来,也许还没碰到衣角,就能被人一剑刺死。
楚星当然知道她不好得手,故意露出破绽假装不敌,被对方一掌打到后面的树上,撞击下落。
韩莽满意了,“呵,不过尔尔!我看你爹这武林盟主...是后继无人了!”
缓缓靠近,咄咄逼人。
甚至用长剑乱挑楚星的头发,轻蔑之意明显。
谁想,靠坐在树根下的人突然跃起...
韩莽当然防备着,楚星一动作,他就自发以为是要正面攻击,脚步后退,“噗呲!”
脚上软绵绵,像踩到烂西瓜。
他下意识低头去看,果然是烂西瓜。
西瓜,四下看看,荒郊野岭的,哪来的西瓜。
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