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刘豹那种要多一些。但跟宋知界这种状元之才的,根本没法比。甚至还不如专门培养,要来以色侍人的遥知。
他,只能被称为识文断字。可以看懂书信,认清账目而已。至于,琴棋书画那些风雅之事,他只接触过基础,不是很通。
倒不是因为庶出,家里不给请。
请是肯定请的,就是大帮哄。一个先生,教府内十几个庶子女。学的好坏,先生不甚在意。全凭学生自己。
而他,就是那个不爱学不努力的学生。
沈曼适时打断,“为何先挑你的弱点说?”要是一般人,忽然有人重视,要给“撑腰”了,不得哭天抹泪的煽情,先从被打的如何惨说起吗?
沈曼一语道破他的心理,“你是想告诉本宫,你一无是处。想看看这样,本宫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自卑惯了的人,有时候会有这种心理。
明明想抓住机会,偏偏要将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出来。
给人一种信号,我已经这样了,你要亲近我,可得做好我不行的准备啊。
“公主我...”
也许,唐谚自己也没意识到,他这样叫以退为进。不过,沈曼并不买账。
不给他辩白的机会,沈曼态度明确,“本宫不养闲人,这是绝对的!你过去遭受过多少不公,又有多不努力上进,本宫不打算追究。但若是,过了今天,你还是这种混日子的态度...唐谚!!”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没了才来那会的温柔纵容。
“看着我...”她命令。
唐谚心提起,但不得不照做。
她眉眼冷冽,美还是美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想起小时候被先生打手板的记忆...
疼啊!
心底尘封的惧怕萦绕周身。态度认真了许多。
沈曼警告过后,收回目光揉揉眉心,“继续,事无巨细!”
唐谚再不敢说些有的没的,飞快的讲述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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