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牙齿还挺锋利。”
时雨嘴上不饶人:
“还不是你的错!偏要选一个那么累人的姿势……”
她虽然有锻炼,但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啊。
“好,都是我的错,罚我伺候你洗漱。”
厉宴霆娴熟地将小姑娘抱出被窝,时雨却惊叫一声。
她身上怎么还一丝不挂呢?
以往她睡着以后,厉宴霆都会重新替她穿好睡衣,生怕她着凉。
昨晚小姑娘抱着太舒服,他实在没忍住,就抱着光滑的肌肤睡了一夜。
厉宴霆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找了件保暖的长毛衣,替小姑娘换上。
毛衣套头的时候,噼噼啪啪一阵静电,电得时雨满头长发乱飞。
厉宴霆伸手替她按压头发,冷不防也被毛衣点了一下啊,噼啪一声,还闪出了火花。
时雨正想嘲笑他,哪知噼啪一声,她自己也被点了一下。
等换好衣服洗漱完,已经快九点了。厉宴霆照例先将时雨送到公司。
“宝贝,下班来接你。”
“嗯,老公最好啦!”
时雨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本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又变得难舍难分。
……
入秋之后一天冷似一天,时雨的日子却过得温情满满。
每天下班,那辆黑色迈巴赫都会趾高气昂地停在时氏集团的大门口,迎来无数人的注目。
厉宴霆一身黑色西装,颀长的身影靠在车旁,等着朝他飞奔而来的小姑娘。
一到周末,厉宴霆就变着法儿的做各种好吃的,很多菜时雨也没见过,但是味道很好。
厉宴霆每晚睡前还是坚持把自己铐起来,但这半个月里,一次都没有发病。
时雨想,要是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也不错。
这天下班,时雨飞奔着往公司外走去,却撞上了一个人的肩膀。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害得我妈要坐十年牢!十年!都是你害得!”
时萍萍发疯似的扑向她,尖锐的指甲抓向她的头发。
时雨轻轻松松就避开了,纤指一点,时萍萍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
路过的人指指点点,有的忍不住发笑。
时萍萍有些狼狈地起身,凌乱的头发下面是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时雨,我不会放过你的。”
时雨掸了掸身上的灰,淡淡地道:
“保安,时氏集团是给人上班的地方,你放一条疯狗进来,是什么意思?”
保安忙低头认错:
“是,总裁,很抱歉。”
“疯狗?时雨你别忘了,我也是时氏集团的股东,时氏集团挣的每一分钱,都有我的份!”
时萍萍又想扑上来,却被保安拦住了。
“股东?”时雨冷笑一声。
“你要是再闹的话,我保证会送你进去,让你们母女做个伴!”
时萍萍发出一阵发疯似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时雨,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手上根本就没有我的任何证据。”
时雨手心不自觉地攥了攥。
当初要是证据充足,早就把她们母女一起送进去了,哪还会等到今天。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谋害生父算不算?”
时萍萍面色大变。
“你怎么知道?父亲他……这事根本就不能怪我!”
时雨挑了挑眉。
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给她诈出来了。
果然,父亲的受伤昏迷,跟她们母女脱不了关系。
“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时雨冷冷地甩下这句话,留下一脸慌乱的时萍萍,大步往公司外走去,奔向那个她心心念念的身影。
“老公!”
时雨小跑两步,扑到厉宴霆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