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霆哥哥,你实话告诉我,这一次,我们不仅仅是去祝寿的,是不是?”
厉宴霆对着这双清澈的星眸,安慰人的谎话堵在喉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是。”
“宴霆哥哥,我们这次到底是去做什么的,我想知道。”
厉宴霆微微叹了口气,将他的计划简要地复述了一遍。
时雨听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豪门内斗,夺权,这类的事情她也听过不少。
但是像这种出动武装部队的内斗,她以前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现在她有些明白,为什么她身边的所有人都对厉家的事情讳莫如深。
所谓阴阳相生,如果说国家军队是在明处的绝对强者,那么厉家绝对是暗处的帝王。
“宴霆哥哥,上次你在m国中枪受伤,是不是也是厉家的人做的?”
“上次是我的一位叔叔,他十三年前被逐出家门之后,一直不大服气。”
十三年前?
“宴霆哥哥,你十三年前的那次意外……”
厉宴霆的手下意识地攥紧。
“那次根本不是意外。”
时雨大概猜到了几分,柔嫩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厉宴霆布满青筋的手背,无声地安慰他。
手上传来温柔的触感,厉宴霆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握了握时雨的小手。
“老爷子在m国大约有不到一百个据点,这次行动,只是给他一个警告,并不会真的动了厉氏的根基。”
唇齿相依,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自然懂得,也不想那么快跟老爷子撕破脸。
厉宴霆轻轻将时雨搂了搂。
“雨雨,你要是不想去了,我现在就派飞机送你回家。”
如果可以,他希望小姑娘可以永远置身事外。
时雨微微摇了摇头。
“宴霆哥哥,我想跟你一起。”
时雨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坚定的决心。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一世,她绝不会辜负她爱的人。
飞机遇到气流,微微有些颠簸。
时雨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的衣袖,把身子缩进他坚实的胸膛。
厉宴霆眸色一暗,身子微微一倾,两人就滚倒在了床上。
“雨雨,害怕的话,我们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时雨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怎么转移呀?”
“比如……做点别的事情。”
厉宴霆漆黑的眸子里面晦暗不明,低沉的嗓音染上几分情愫。
时雨没有想到,都这种时候了,这个男人居然还能满脑子黄色废料。
“不行,你……你得保存体力……”
一场恶战在即,时雨是真的没有心思做这些事。
“嗯,既然我家雨雨这么体贴,那待会儿,我就躺着,辛苦一下我家宝贝。”
时雨:???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厉宴霆,我现在是真的没有这些心思……哎,别咬那里!”
厉宴霆轻轻咬住时雨的耳垂,牙齿来回摩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时雨最敏感的耳廓。
“别弄……好痒!”
时雨双手用力抵着厉宴霆的胸膛,头扭到一边,浑身写满了抗拒。
但是厉宴霆的力道又岂是她能比拟的,大手微一用力,时雨整个人就又贴进男人炙热的怀抱里。
低沉的嗓音带着气流,所到之处,如同有丝丝电流划过。
像是往平静的湖面里丢了一块石子,激起一阵涟漪,从耳垂处扩散开去,直达全身。
“宝贝,真的只是痒吗?”
时雨的呼吸已经紊乱,手上逐渐软下去的力道已经说明了一切。
厉宴霆手上也没有闲着,顺着锁骨往下,不放过时雨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