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琛走到了齐芯韵的住处时,齐芯韵刚刚洗漱打扮完毕,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裙子站在院内。她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发间别着一支精致的钗环,凸显出她活泼开朗。
此时,齐芯韵正与拾柒在院内嬉戏打闹。她手中拿着一只钗环,笑着对拾柒说:“这个好看,你试试。”轻轻地将钗环别到拾柒的头上,眼中满是笑意。
就在这时,沈嘉琛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阿韵。”
齐芯韵顺着声音望去,一眼便看到了沈嘉琛的身影。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欢快地跑了过去挽起沈嘉琛的臂弯,声音娇俏地问:“阿琛今天怎么得空来看我呀?”
沈嘉琛看着她那明媚的笑容,心中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他轻轻地扶上齐芯韵的额头,感受着她的体温,“我听说你病了,便赶紧过来看看。”
齐芯韵听后转头看了一眼拾柒,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神色。她低下头看向拾柒,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只是眼睛时不时还瞟向沈嘉琛。拾柒两手一摊,脸上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
齐芯韵见状只好装作柔弱的样子靠在沈嘉琛的怀里,轻声说道:“刚刚服下了些药,现在好多了。”
沈嘉琛看着她的小动作和神情,心中早已明白了几分。他只宠溺地笑了笑,然后抱起齐芯韵往屋内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道:“既然病了,那便进屋休息吧。”,齐芯韵脸上瞬间染上红晕,她好像明白小鹿乱撞是什么感觉了。
等进了屋子后,沈嘉琛将齐芯韵轻放在床上,笑着勾了一下齐芯韵的鼻子继续说道,“下次若是不想去参加这些与我直说就好,若是说病了,叫我很是担心啊。”
齐芯韵轻轻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将头轻轻地靠在沈嘉琛宽厚的肩膀上,“这些日子是不是很忙啊?”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心。
沈嘉琛的大手轻抚着她的秀发,缓缓开口:“还好,虽说忙碌,但还能应付得来。只是这些日子没能来看你,是我不好。”
齐芯韵抬起头,明亮的双眸注视着沈嘉琛,“不怪你啊,国事为重嘛。”她轻声说道。
手轻轻抚上沈嘉琛的脸,“瞧瞧,这把我家阿琛都累的憔悴好几岁了…”她的神情和动作间透露出一丝调皮与可爱。
沈嘉琛被她的这副长辈般的模样逗笑,他的眼中的爱仿佛要溢了出来,“是啊,累的我都成老头子了。”他调侃着,同时佝偻起背脊,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
齐芯韵见状调皮地将脸凑到沈嘉琛的眼前,一脸坏笑地说:“诶呦老爷爷,轻点咳,可别把血咳我床上。”
沈嘉琛听她这么说笑着轻敲了一下齐芯韵的头,“你怎么咒我呢。”他的动作虽然轻柔却又不失宠溺之情。
齐芯韵听着沈嘉琛的话,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宛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沈嘉琛抬起头,眼中满是温暖的光芒,他仔细地看着齐芯韵,轻轻地牵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今日我要去城外抚慰那些殉国士兵的家属,就不能在这久待了。”
沈嘉琛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责任感。齐芯昀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却又理解地点了点头。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自觉地握紧沈嘉琛的手,问道:“近日可有关于太子阿兄的消息?”
沈嘉琛感受到齐芯韵的紧张,他拍了拍她的手背,难掩喜色地说道:“昨日传有捷报,齐国公父子率军队大败敌人于长庆,绞杀八千余人。皇兄也及时阻拦敌人后援部队前来支援。”
齐芯韵一听自己父兄立了功,且太子安然无恙,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抬起头,笑盈盈的看向沈嘉琛,“那你去忙吧,不用记挂我,政事为先。”说着,她拥入沈嘉琛的怀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声音温柔而坚定:“要做出一番成绩哦!”
沈嘉琛紧紧的抱着齐芯韵,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他点点头,然后起身,恋恋不舍地走出屋子。
刚出门,便遇见了拿着信走来的乐安。乐安上下打量着沈嘉琛,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哟,二皇兄才准备走呐。”
沈嘉琛故作严肃地瞪了乐安一眼,“你故意来打趣你皇兄的是吧?”
乐安笑着摇摇头举起手里的信件,“我可没有,我是来找芯韵阿姊的。”
当乐安路过沈嘉琛身旁时,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向沈嘉琛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