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痛快痛快”那人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大肆炫耀。
陈嗣看他的眼神已经是毫无感情,他对配军没有什么恶感,但是对这毫无人性的恶人,他是一刻也不想多看。
“既然如此看不起我俩,那给你个机会,长兵、短兵、弓箭、手搏、骑射,任你选,只要你能打败我俩任何一人,我个人给你五百两银子,以后这军营你想怎样就怎样”
“此话当真”那刺头激动的问道。
“自然当真”陈嗣说道。
“不过…刀剑无眼,若是不幸伤了、死了,可怪不得别人”陈嗣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是自然,就凭你这小崽子,还想伤了你爷爷,再回去喝几年奶吧”那配军刺头放肆的大声说道,在他看来,这五百两银子他是拿定了,再在一众人面前好好羞辱一番这所谓的指挥使,自己以后岂不是能横着走。
其他禁军听了陈嗣的话,也是一阵骚动,在他们看来,这指挥使就是冤大头,可惜自己没有第一个站出来,被那配军刺头拔了头抽,在他们看来,这五百两银子就是手到擒来,手拿把掐。
可那五个都头却感觉不妙,这没有点手段谁敢放着大话,还死伤不论,这明显是要杀人立威啊。五人顿感浑身冰冷,只觉眼前这二人如猛虎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好,如此最好。说吧,选谁,怎么比”陈嗣说道。
“爷爷我善使大斧,今天就选你了,爷爷要让你尝尝我斧子的厉害”那配军刺头嚣张的说道。
“好,那就在这儿吧,去拿你的斧子,让我见识见识你有多厉害”陈嗣说道。
那配军刺头扭头去帐篷中去拿他的斧子。陈嗣转身,从马上抽出一把钢锏,对付那毫无人性的恶人,他觉得一把钢锏都有些抬举他,用兵器只是为了一会增加威慑力而已。
很快,那配军刺头提着大斧来到军帐前,此时的一众禁军已经散开,给二人留足了空间。
陈嗣右手拿着钢锏,看向那配军刺头,目光中尽是戏谑,李埠看着那配军刺头也是顿感无趣,只看那人手持斧头那架势,就是一个有些力气的莽夫。
那配军刺头提着大斧走进场内,看着陈嗣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顿时怒火中烧,大喝道“你小子找死”。
“来啊”陈嗣喝道。
那配军刺头大喝一声,举起大斧,快速冲到陈嗣面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劈下。
一众禁军见陈嗣要被一斧子劈中,眼见就要被劈的血肉横飞,也有些不忍,皱起眉头。
只听“噹”的一声,血肉横飞的场面并未出现。
只见陈嗣只手举起钢锏,架在斧头与斧柄的交接处,稳稳的挡下了这要命的一斧子,一脸轻松。
“就这,就你也配踪大斧”陈嗣厉声喝道。
这一斧子若是李埠劈来,陈嗣肯定不会硬接,他会闪身躲开,伺机而动。
可这一斧子是这配军刺头劈来,这力量对他来说轻如鸿毛。
那配军刺头也是不敢相信,双臂用力,咬牙切齿,想将陈嗣的手臂压下去。
一众禁军看到如此重的一斧子就这样被陈嗣轻松接下,也是吓得目瞪口呆。
陈嗣不愿与这配军刺头多费时间,只见陈嗣身体微震,腰间发力,手臂带动钢锏往斜上方一扬,直接将那配军刺头手中的大斧挑了出去。
紧接着,陈嗣双目一瞪,发出浓郁的杀气,手腕拧转,钢锏极速从上向下斜着劈出。
那配军刺头未有任何反应,便被钢锏一下击中头部,那人的头颅被钢锏从太阳穴位置斜向右侧嘴角处给劈开了,头颅被劈成两半,一时间血肉、脑浆和碎骨纷飞,有些更是飞溅到前排禁军脸上。
这场景,吓得一众禁军瑟瑟发抖,更有甚者被吓得瘫坐在地,有些受不了刺激的直接弯腰吐了起来。
陈嗣摔了一下钢鞭,将上面的残留物摔掉,反手倒提钢锏,目光自然冰冷,扫视四周,开口问道“可还有人不服,尽可上来试试”。
一众禁军被吓得跟鹌鹑似的,缩着头不敢吱声,生怕陈嗣点到自己。
“或者上来跟我兄弟试试也行”陈嗣又道。
李埠听到陈嗣的话,直接提着宣花斧走上前来,斧柄杵地,尾端的枪纂狠狠的插入地面。
这次举动更是让一众禁军胆寒。
那做个都头见一众禁军无一人敢应声,也知道都是被震慑住了。于是赶紧上前,拱手行礼道“我等愿听指挥使命令,听候指挥使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