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汐郡主怎能如此颠倒黑白,欺辱我家郡主善良宽厚。”
旁边的奴婢也跟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着。
“到底是谁颠倒黑白?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
白若汐气的翻了白眼嘴里不满的嘟囔着。
裴初酒从裴司珩的怀抱中起了身,弱不禁风的站稳。
“侯爷,太子殿下,郡主,阿酒并非这位姑娘口中所言,故意毁坏牡丹,若是各位想找出毁坏牡丹的真凶,大可查看一番在场人的鞋底,踩花者用了全力,将牡丹花叶几乎镶进淤泥,一时半刻,她的脚下定然还留有证据。”
裴初酒说着,先是主动亮出自己的鞋底,众人一看,裴初酒的鞋底却干净的几乎连淤泥都没有。
“她刚刚下过水,淤泥也早已被清洗干净。”
菱泺连忙反驳着说。
“好,就算如此,那脚的尺寸总错不了。”
裴初酒走到那坨被踩烂的牡丹花前,轻轻踩下对比了一番,那脚印明显比她小了一寸。
众人一看,也都换了脸色,只有柳曼儿心虚的退后了几步,想趁机离开,却被裴司珩看在眼里,一个石子飞过正中她的脚踝。
她疼的一下跪在地上,“啊!”
所有人被她的惊叫吸引了视线。
“柳姑娘,你这是要去哪?”
太子叫人抓起她的脚底一看,还真是沾满淤泥和牡丹花瓣。
她连忙跪地求饶,“太子殿下饶命,侯爷饶命,是……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迎面而来的菱泺甩了一巴掌。
“贱货,竟然是你,我邀请你过来赏花,你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此行径,若是外人知晓,你让你家中父母兄长如何安好。”
柳曼儿通红着双眼,听出菱泺话里威胁的意思,一颗滚烫的眼泪夺眶而出。
“是我,是我羡慕王府花开正艳,而我府上却暗淡无光,所以才一时气不过下了手,是我鬼迷心窍,还请太子殿下责罚。”
裴初酒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阵唏嘘,在场人都不是傻子,可却没有人敢说菱泺一句不是。
太子看了一眼众人,说道:“既如此,真凶已查明,就罚柳曼儿禁闭一月。”
裴初酒一阵冷笑,这贵贱分明的时代,只凭天子一句话,无论有罪无罪都一样,她当真觉得可笑。
“这就完了?”
全场安静后白若汐突然问道。
“不然你还想怎样?”
太子问道。
白若汐一听不乐意了,“沈麟,你身为太子就是这样处事的?光护着你自家人,可有想过,我家阿酒可是被她们几个祸害的差点丢了命。”
裴初酒没想到这时候居然是白若汐出头为自己说话。
“不错,阿酒是本侯带来的人,也是本侯师妹,今日在湘王府受了此等委屈,我身为兄长又岂能坐视不理。”
裴司珩冷脸厉呵道。
裴初酒抬眸,眼前阳光打在少年侧脸上,她穆然望去,心中微微萌动。
“本侯说过,会护着你的!”
裴司珩对上裴初酒的眼神,突然温柔了起来。
裴初酒如坠入棉花一般,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只是,他何时说过要护着她!
“湘王府欺辱我长宁侯府中人,此事,今日必须有个交代。”
裴司珩厉声说道。
“呵,裴司珩,你装什么呢?”
太子向来不满裴司珩的孤高自傲,更恨他每次都高出自己一等,就连自己的父皇,都疼他比疼自己多!
“沈麟,就你这样的,我真怀疑是怎么当上太子的。”
白若汐双手环胸无奈的摇头。
“白若汐,你若再胡言别怪孤不讲情面。”
太子气的指着白若汐咬牙切齿。
白若汐一听也不乐意了,拿起手中的长鞭就往太子身上打去,太子一个闪躲连忙逃跑。
“白若汐,你别以为孤不打女人,再追下去孤让你好看!”
太子一边跑一边大喊,“喂,孤的侍卫呢?都死了吗,还不快拦住这个疯女人。”
白若汐穷追不舍,“沈麟,小时候我打不过你,现在长大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好看。”
眼瞅着二人越跑越远,菱泺也知道替自己做主的人走了,连忙上前认错。
“侯爷,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信柳曼儿那个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