谗言,害了裴姑娘,来日我定然到侯爷府上亲自登门赔罪。 ”
裴司珩脱下自己的披风盖在裴初酒的身上,扶着她慢慢走出众人的视线。
“赔罪就不必了,只希望郡主,往后莫要再来打扰我师妹。”
菱泺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默默捏紧了拳头,今日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面,裴初酒,她算是记住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裴司珩带着裴初酒上了马车,裴初酒缩在一旁瑟瑟发抖,雨水已经浸湿她的身体,慢慢的进入她的肺腑,现在的她只觉得头疼难受。
“离本候那么远作甚,怕本候吃了你?”
裴初酒缩了缩脖子摇头,“尊卑有别,阿酒不敢唐突侯爷,更不敢把病气过给侯爷。”
“本侯身子健朗,才不像你们这种小娘子,过来!”
裴司珩的命令下,裴初酒慢慢靠近了裴司珩。
马车颠簸,裴初酒累的已经昏睡过去,渐渐的倚靠到了裴司珩怀里,裴司珩喉咙滚烫了一下,咽了口口水,轻轻的将裴初酒揽在怀里。
说起这个姑娘,他也不知为何,总会莫名其妙被她吸引,她的吵闹,委屈,得意的模样都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等到了侯府已是半夜,裴司珩把裴初酒抱回房间,又命了海棠过来。
“给她换身衣服,熬碗姜汤,被子盖的厚一些,莫让她再着凉了。”
海棠行了行礼就去准备了。
裴司珩一直守在裴初酒身旁,等她退了烧才离开回到静园。
临风端来一壶热茶。
“侯爷不是还怀疑阿酒的身份吗?为何今日又……”
“她终归是受我拖累,我虽有心利用她拒绝菱泺郡主,但也不想因此而害了她。”
裴司珩饮下一杯热茶。
“哦,所以,侯爷这是愧疚了!”
临风一副又懂了了模样笑着。
“对了,侯爷,这阿酒到底为什么会老侯爷的独门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