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不是已经说了吗,道歉就不必了,郡主若是有心往后不要出现便是。”
裴司珩也没给菱泺留下一分面子。
菱泺的脸上僵了又僵,没想到裴司珩居然当着裴初酒的面给自己下不来台。
但是想到离家前父母的叮嘱,她又忍了回去。
“菱泺知道侯爷关心菱泺,所以才让菱泺不必上门,但是菱泺犯了错,自然还是要亲自道歉才显得诚意。”
裴初酒听到这话一个大震惊,她是真听不懂还是假装听不懂,这么直白的拒绝她居然还能忍得住。
“郡主不必如此,郡主身份尊贵,能过来看我,已经是阿酒三生有幸,如何担得起道歉二字。”
菱泺像没听见裴初酒的话一般,又朝着裴司珩挤了过去。
“侯爷,菱泺今日特意带了礼品过来给阿酒妹妹赔罪,你可否去帮阿酒妹妹看上一眼。”
裴初酒一听礼品两眼放光。
菱泺让下人拿来所谓的礼品,裴初酒挤上前看了两眼,笑容瞬间凝固,所谓的礼品竟然是一副男子款式的护膝。
不是说送她?送她一个男士护膝合适吗?裴初酒提起来一看,满脸愁容。
刚拿起来就被菱泺一把抢走提到裴司珩的面前。
“侯爷看看我准备的礼品可喜欢?”
裴司珩被她烦的脑袋疼,瞥了一眼,问道:“郡主不是说给阿酒准备的礼品吗?可这礼品怎么更像给本侯准备的。”
菱泺收起笑容,没想到裴司珩不吃这套,又将护膝放下,打开另一个盒子。
“侯爷误会了,我自然是给阿酒妹妹准备了礼品。”
说着,另一个盒子被打开,里面一条紫色小花的绫罗绸缎映入裴初酒的面前,她两眼放光走了过去。
“这也太好看了吧。”
“妹妹喜欢就好。”
裴初酒转头,与菱泺的眼神正好对上,那含满怨气的眼神她在上一次见她时看到过,以及说完间的咬牙切齿,更是让裴初酒吓的缩了一步。
这哪是来认错,分明就是借机勾引裴司珩,这么好的料子 想必也不是真心想给自己,不过是拿来打了幌子。
裴初酒紧紧抓住那条绫罗绸缎,将它护在怀里,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模样假笑道:“喜欢喜欢,自然喜欢,没想到郡主如此客气。”
眼瞅着菱泺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裴初酒突然说道:“郡主待我如此好,不若留下一块用完午膳再走吧。”
裴初酒一说完,听到这话的两个一个笑的合不拢嘴,一个狠狠的瞪着她。
她假意没看到裴司珩那要吃人的眼神继续拉着菱泺的手。
菱泺也低头娇羞道,“既如此,那我就留下……”
话还没说完裴司珩就拉起裴初酒的手走向门外。
“本侯今日有要事处理,对郡主恐有招待不周,临风,送客。”
菱泺还没来得及反应,裴司珩就拉着裴初酒不见了踪影。
“郡主,请吧!”
剩下的只有临风冷冰冰的逐客令。
裴初酒被裴司珩拖着走出了静园。
“侯爷这是做什么?郡主待你一片真心,你怎如此不解风情。”
裴初酒摸摸她的宝贝绫罗绸缎,还好刚刚护的紧,没有掉地上,不然脏了她得多心疼。
“裴初酒!”
裴司珩冷眼看她,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
“你就如此喜欢这张料子?为了它,不惜出卖本侯?”
“侯爷说的哪里话,这是郡主的一片诚心。”
裴初酒紧紧护着手中衣料。
裴司珩看着她没出息的模样无奈的摇头。
“这种料子,你若是喜欢,本侯给你找一百匹都成。”
一百匹,裴初酒一听两眼放光,缠到裴司珩身边“真的吗?”
裴司珩一把甩开裴初酒,趾高气昂的抬起下巴。
“不过本侯不乐意给你!”
“切!”
裴初酒撇嘴转过头去,刚才的热情一点不剩。
“那算了,我也不是贪心的人,一匹就够啦。”
说完,她抱着自己的布料蹦蹦跳跳的走了。
走后,临风过来面色凝重的在裴司珩耳边说了几句话。
裴司珩思索的看了一番远去的身影。
……
裴初酒乐哉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一到门前便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