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最可怜的往往是女人,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人生也由不得自己做主,她只觉得无限悲凉。
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唉,女子往往才是最悲凉的。”
宋祈听着这段故事,却只觉得耳熟。
“这戏,我好像在哪听过。”
“是吗?在哪?”
裴初酒追问。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却不知道一旁裴司珩的脸色沉了又沉。
他一掌拍下,裴初酒被吓的一个激灵,手中的糕点落在地上。
裴钰和临风已经出手将那唱戏之人一把拿下,听戏的人一见到这种场景纷纷叫的叫,跑的跑。
裴初酒不明所以,菱泺也吓得缩到了裴司珩的身后。
方才那唱戏的戏子被裴钰手中的刀架在脖子上,吓得立马就跪了下去。
“饶命,大人饶命。”
“小的不知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几位大人。”
另一位唱戏的说道。
“谈论皇家之事,你可是不想要这条命了?”
裴钰寒气外露冷冷的质问说话的这名花旦。
“奴只是一个唱戏的,实在是不知大人口中所言是为何意?更不明白这与皇家又有何瓜葛。”
花旦听到这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立马就就转着眼珠子冷静的回复。
说完话的功夫,裴司珩几人已经从阁楼上走了下来。
“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可方才提及皇家之时,你却没有半点惊讶,更是没有露出半分害怕。”
那花旦一见是裴司珩吓的又缩了缩脑袋。
“大人,草民确实是一无所知,草民做事问心不愧,唱的戏,也只是楼主给了什么话本子就唱的什么,实在是不明白大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