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小心。”
宋祈见状立刻大喊,朝着裴初酒的方向跑去。
裴初酒收起手电筒,一把转身又与黑暗贴合在了起来。
刺客见不着裴初酒人,四下慌忙寻找。
“哐当……”
裴初酒不小心碰到黑暗中的小石子发出声音,刺客闻声赶来。
“阿酒小心!”
宋祈一声惊呼跑向裴初酒身前,一把抱住裴初酒挡在她身前,将她一把推开。
“阿酒,你先走!”
随后便与刺客打在一处,宋祈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习武,但毕竟出身将门,也还是学过一些拳脚保命。
只是赤手双拳,刺客又是提刀,他便很快落了下风,裴初酒摸索着腰间的荷包,却发现荷包在不知不觉中消失在了黑暗中。
荷包是她的保命符,更重要的是没有荷包她回不了23世纪,所以,她必须要找到荷包。
一边是宋祈的安全,一边是荷包,裴初酒突然不知道怎么抉择。
眼见着宋祈落于下风,被刺客一脚踢在地上,裴初酒慌忙上前去扶宋祈。
“你没事吧,阿祈。”
宋祈踉跄着坐起身上,脸色已经煞白,毫无一丝血色,裴初酒只能紧紧的抱着宋祈,将他护在怀里。
刺客越走越近,一把刀向着自己砍来,危急之下,裴初酒只能挡在宋祈身前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她的心跳仿佛也已经停止了,等了很久,那把刀依旧没有落在自己的脑袋上。
裴初酒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转头去看。
只见刺客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胸前的那把穿透身体的长剑,一口鲜血喷出,还未来得及转身看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裴初酒随着被遮挡的视线看去,只见裴司珩手握长剑,站在刺客身后,他脸满头大汗,有气无力似乎是风尘仆仆赶来的模样,他身后还跟着裴钰。
“侯爷……”
裴初酒低喊一句,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还没来来得及说第二句话,宋祈就已沉重的昏倒在了自己怀里。
“阿祈!”
……
回到侯府,陆漓又被裴司珩请到了府上,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府上的伤兵更多了,不仅仅是半死不活的宋祈,就连裴司珩和裴钰都受了轻伤。
“当真是作孽,这走了还没几日,这小子怎么又搞成这副模样?”
陆漓无奈的摇头。
裴初酒站在一旁,像只听驯的小鸟一般。
“陆姐姐,阿祈他这,当真就没有什么能治好的办法吗?”
陆漓摇摇头,“他这是母胎带出来的,这一辈子都注定这样了,只能小心谨慎的活着,切莫再让他发生这种事了。”
裴初酒乖乖的点头,脑子却转过无数次,如果是23世纪的医生,他这点问题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只可惜现在是在古代,但是她或许可以利用荷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说到荷包,她突然想到,她的荷包是不是不见了!
裴初酒焦急如焚,刚要冲出去找荷包,又被陆漓拦了下来。
“你先照顾好阿祈,我去看看侯爷。”
“侯爷,侯爷怎么了?”
裴初酒问道。
陆漓收拾着她的药箱,回道:“侯爷昨日抓刺客时受伤了。”
侯爷受伤了她居然不知道,裴初酒忙着追上陆漓。
“侯爷伤的可严重?”
“无事,一点小伤,我已经看过了。”
陆漓一边走着一边回答。
裴初酒没有想到,昨日裴司珩风尘仆仆赶来救自己时居然已经受了伤。
可是她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裴初酒在宋祈身边一守就是两日,这两日除了白若汐过来过一次就再没人来过。
直到第二日午后,裴钰终于出现,还带来了裴初酒的荷包。
“这个是你的吗?”
裴初酒大喜过望,没想到居然被裴钰捡到。
“是我的,谢谢你,裴钰大哥,你是在哪发现的?”
“在刺客身后的地上,当时那段路只有我们这几个人,这荷包是女子之物,我猜想除了你便不可能是旁人就捡了回来。”
裴初酒听到这话,心里给裴钰大加特加不停的加分。
“对了,那日的花旦,抓到了吗?”
裴钰点了点头,本也是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