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任由我把他往老城区带。

“关门了。”

看着大门紧闭地花圈店，无成想当场改名叫无语。

“你看到这上面有联系电话了嘛？我之前出去采访的时候路过过这里，这个老板就住店里的，我打电话给他就好了。”

我一脸得意地拨通了老板的电话，很快，卷帘门“唰”地一下就打开了，穿着白色背心的老板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晚来买东西啊？”

“不好意思啊，老板，这么晚打扰你了......嗯，我想给我家里过世的老人烧些东西......”

“喏，这里面的，你随便选。”他侧过身，指着货架上一排东西，朝我努了努嘴。

我选了两个最新款的手机、几沓厚厚的万元大钞、还有两套豪华小别墅，又随便选了几样东西。

为什么选两套房子？因为我外婆是火化的，我外公走得更早些，那时候只要不向单位申请抚恤金，就可以不火化。但是土葬和火葬不能葬在一起，所以他们两个是分开埋的。

“这些平时都要卖两百多的，看在你有孝心的份上，就算你150啦......”

老板把我选好的东西用塑料袋装好，还教了我怎么烧，讲真，这服务真的很可以了。

我付了钱，又骑着小毛驴带无成找了个僻静的小巷子。

我有些不放心，再三向无成确认：“是按刚刚那个老板说的那样烧吗？我外公外婆真的能收到吗？”

“他说的有些点是对的，但是有些点不对。”

“首先，你要朝向你老家那个方位，然后心里默念你外公外婆的名字、生辰、祭日，我帮你用法器在你烧纸的十步范围内画个圈，这样孤魂野鬼就进不来，不能乱抢了。”

“那，是不是，我就能见到他们？”

我终于问出了我今天最想问的话。

说实话，我起初根本就没有这个念头，是在看到那个叫毛菊花的老太婆以后，才突然有的这个计划，我知道，无成一定会帮我的。

“有可能，也不一定，看他们想不想被你看见吧......你也是，执念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