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走开,马一岙从兜里摸出了一把两面发暗的尖刀来,往门缝里轻轻一挑,然后往里推,那门就“吱呀”一声开了来。
马一岙挥手,肥花赶忙举起手电,往房间里照进去,结果光线一扫,立刻定格在了屋子的正中处。
那里躺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许是刚死不久,鲜血浸润了地下,正朝着我们这边缓缓流来。
流淌的血光,它在电筒的照耀下,如此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