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赵盈满就心神定了下来“你这姑娘家家的,怎么开口就冤枉人呢!”
“周二妮,你说赵盈满害人,你可有证据?”李明德开口。
周二妮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摆,“不,不曾有证据,但是是我爹临死前亲口告诉我的……”
赵盈满笑了“这就奇了怪了,我们周大东可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周二泥……”
周二妮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就是周二泥,我女扮男装,混在里面,只是为了在你那更好地干活罢了!”
李明德看了一眼姚文渊,然后低声些说“姚大人,你这个没有证据证明,就敢带着她来同本府一起审案,是不是太过于莽撞了?”
姚文渊一直都在听堂下几人的说辞,听到李明德这样问自己,便开口“李大人误会了,我并非是站在周二妮这一边的,我是站在真相这一边的,至于是什么真相,我们还得继续查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是假的。”
李明德闻言点了点头,就喜欢姚文渊这样的说法,至少自己不用因为姚文渊而为难办案。
“带证人王婶上堂。”李明德坐在上面开口。
王婶上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赵盈满和二狗,赵盈满眼中的威胁之意不要太明显。
王婶跪在三人的中间。
“王婶,我且问你,到底是谁毒害了周大东十余口人的性命?”李明德开口审问王婶
“是,是,是周二泥同那个逃跑的伙计干的……”王婶眼神左右飘忽,说完手还不忘摸了一下鼻子。
姚文渊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将详情速速说来!”李明德拍了一下惊堂木。
王婶吓了一大跳,然后哆哆嗦嗦地说“周二泥是周大东的儿子,周二泥平日里喜欢喝酒赌博,经常看见他赌得把工钱都输光掉,赵掌柜的经常犒劳伙计们,让我给他们做夜宵吃,周二泥趁这个习惯,便在那一日晚上同我说,让我先去休息,他替我去送饭,我原本也有些累了,见他主动请缨,那也就刚好顺水推舟,让他去了,谁知道第二天周大东和其他几个伙计都死了,而且他们身上的钱财都不见了,估计是周二泥为了钱财和另外一个伙计合起来谋财害命吧……”
周二妮闻言生气地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大人,您看看我,看看我,我哪里像是个赌徒的样子?”
李明德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要咆哮,好好说。”
周二妮闻言,声音瞬间就小了很多。“大人,我真的没有赌博的习惯,而且案发当日,我也没有去找过王婶,这一切都是王婶的一面之词啊,大人!”
李明德闻言,“王婶,说的是一面之词,那你说的就不是一面之词吗?”
周二妮闻言哑了,求助的眼神看向姚文渊,“姚大人,帮帮我!”
姚文渊闻言,“李大人,此事恐有蹊跷,我们还是要慎重再审!”
李明德看了他一眼,“姚大人,怕不是自己面子上过不去,所以一直耽误本官办案?”
姚文渊闻言,脸色黑了黑,“李大人,此言过了,我们拿的都是朝廷的俸禄,自然是为民办事,如果不审理清楚,就草草结案的话,那我们如何对得起我们的俸禄?又如何对得起老百姓,又如何对得起我们头上的乌纱帽呢?”
李明德闻言只好说“那依姚大人高见,我们要如何处理这起案件?”
姚文渊开口“我觉得王婶说话的时候有撒谎的嫌疑,此人眼神左右飘忽,还不时摸自己的鼻子,这是心虚的表现,所以我认为,暂且把周二妮和赵盈满等人分开,带收齐证据,再来审判。”
李明德闻言,“行,但是为了防止周二妮再次逃跑,本府必须把她关押起来,不然她跑了,本府可是就交不了差了。”
周二妮闻言,一脸害怕地看着姚文渊,“大人,我害怕,我不想去牢里……”
姚文渊看了一眼,开口“你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自行去蹲着,老实待着,哪也不去,待本府收齐了证据,再来审理。”
周二妮闻言,心凉了半截。
周二妮被关了起来,赵盈满等人没有确凿的证据,只好让这几人回家去了。
姚文渊派人去守着周二妮了,生怕赵盈满等人对周二妮下死手。
离开之后的赵盈满很满意王婶在公堂上的回答,但是他心里也知道,王婶是个关键人物,如果王婶死了,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所以待王婶和他们分开之后,拿着银钱准备回家休息的王婶还兴高采烈,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