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该猜到的,我来上京不光是为了陪着你来当人质”,刘醇说道。
左渡仿佛并不在意,刘醇这么说,左渡还是那个左渡。
“左渡,你猜我今天见到那个人,他对我说什么”,刘醇说道。
左渡还是沉默听刘醇说。
“他对我说的话,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刘醇仿佛还没有想通一般自言自语,很是头疼。
“听自己的心”,左渡说。
“那人,感觉对于当年的事情很后悔,说出的话,应该是悔过的话,按照情理来说,我也早就这么怀疑过,可如果当真真的是这样,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对待那位”,刘醇仿佛很是头疼。
“那位不管怎么说,也是万万人之上,一国之主”,刘醇说道。
“可我家仇在身,不能不报”,刘醇叹息。
“如今东胡,奚人,关外那些游牧民族,都在看着大金,更不用说,东面还有郑明国这个强国,西面,南面,那位眼下只是重病,都让大金岌岌可危,若是死了,大金百姓该怎么办”,刘醇说道。
刘醇仿佛已经看到那些情景。
左渡还是安静的坐着。
看着刘醇这么烦心,“你想怎么做,我陪你就是”,左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