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只是淡淡地“恩”了一声。

两人沉默不语，气氛很是尴尬。

安静了半晌，还是碧瑶先开口：“喂，我都知道了。”

秦无炎垂眸，表情淡漠，默不作声。

“你救了我吧？你失去了味觉，是不是也因为我？”碧瑶继续问。

秦无炎仍沉默不语。

碧瑶见他这样，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小声道：“对不起。”

秦无炎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似乎没什么感情波动：“你不必有负担，是我自愿的，和你无关。”

我怎么可能……没有负担呢？

碧瑶还记得曾经的秦无炎，唇边总是噙着淡淡的微笑，表面上是温润公子如玉，实际心狠手辣。那时爹爹还和碧瑶夸过他：“此人必有成就。”

可是如今，他面色苍白如纸，唇边有干涸的血迹，落入这种境地，狼狈不堪如困兽。

似乎喜欢上她之后，他就总是面色苍白虚弱不堪的样子。

为了她，他到底舍弃了多少？

碧瑶只觉得喉咙有些酸涩，她深吸了口气，轻声发问：“为什么……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