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心蛋。”
周逢时甚至还做了摆盘,用黄瓜和胡萝卜雕刻了两朵精致的玫瑰花放在面上。
乔乐棋挺惊讶:“你还会这个?”
“略懂。”
“略懂就能做到这种程度,那你精通擅长的肯定做得十分完美。”
“这话倒是真的,比如我俩之间,我也是越做越完美。”
乔乐棋最初没听懂,后来脑袋转了一个弯,才回过味儿来。
乔乐棋继续低着脑袋,装出一副完全没听懂的样子。
周逢时觉出乔乐棋在装傻,但没有揭穿,安静地看着乔乐棋吃面。
乔乐棋觉出周逢时的视线,抬头把筷子递向他:“你要吃吗?”
周逢时温文摇头:“我不饿。”
乔乐棋这几日食欲很差,而周逢时做饭是一绝,乔乐棋不知不觉中就吃完了,甚至连汤都喝干净。
做饭的人,最开心的事就是饭菜都被吃光,周逢时低落的情绪有所缓解:“再给你煮一碗。”
“不用,”乔乐棋摸摸圆滚滚的肚子,“我已经很饱了。”
周逢时下楼送碗时,乔乐棋迅速去卫生间刷牙,反复确认没有味道残留,这才从床头柜的置物架上随便拿了本书,靠着墙头翻阅。
只是翻到了哪儿,书里又讲了什么,她完全没注意。
再次听到走近的脚步声,乔乐棋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变得很快。
她深呼吸一口气儿,假装沉浸式地看书,余光看到周逢时在朝自己走近,还听到周逢时问她:“要看电影吗?”
周逢时出其不意的话,令乔乐棋心下诧异,但抬起头时,仍一副淡然的模样:“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