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是在顺应剧情,走向各自的命运而已。
洗了个澡,认真温了课,把白天学的东西重新巩固一番,又学着画画,拿木棍练习击剑的步伐,她最喜欢击剑,学这个也最快,一直到凌晨一点钟温浠这才睡下,而第二日,很快会到来。
下过夜雨的天一碧如洗,也比昨日更加热了几分,温浠坐地铁在洛斯弗五百多米远的地方下车,这点路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或许是昨天楚迹的举动大家都知道了,今天温浠过的很不错,好像周围的所有人都是友好的,就连伊岁也不再针对她,不过也对她没好脸色就是了。
权势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有了它,世界都变得很美好,没有坏人。
一天课结束,温浠去艺术公馆上课,每节课她都上的认真,从不偷懒走神,教练见了也点头,说从未见过这么努力的孩子。
唯独击剑课,温浠始终表现得乏力,没记错的话击剑是伊星洲最擅长的,剧情中,今天伊星洲也会在公馆里。
“剑是人类为了生存和野兽进行搏斗和猎食的工具。”
侧后方乍然传来一道声音,温浠在黑色面罩中轻轻笑了一声,来了。
她佯装喘气回过身,垂下小臂,手紧紧地握着剑柄。
——真的是伊星洲。
他今年不过刚刚大学毕业,二十三岁正年轻年纪,比温浠大六岁,可也已经与学校里的学生有着天壤之别的魅力。
只见他西服衬衣扣子系的一丝不苟,往上露出一颗性感的喉结,那张得天独厚的脸庞在白炽光之下,更显挺傲和优越。
“温小姐这样,在野外怕是活不过一天。”伊星洲偏过头挑起眉,他不着痕迹的览视了她一圈,温和说,“你太瘦弱了。”
这是典型的,商人才会时时刻刻端着的面具,乍一看温和无害,实则笑意不达眼底,寸寸都是打量和权衡。
“小臂酸痛的已经快无法在托起剑了,”温浠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的语气有几分气馁,:“之前在电视上看击剑,还以为剑是用铝铁制成的,片片飘动,很轻盈的感觉。”
伊星洲捡起剑在手中掂了一下,温浠接过剑,却不想伊星洲没有立马放手,反而是翻过手握住了她的手背。
感受到怀中的少女似是受到了惊吓,僵了一下,却又不敢推开他。
伊星洲不着痕迹的挑眉,他愈发贴近她,“是钢制的,看起来轻,实则重。”
此刻伊星洲能理解楚迹为什么会强势的将这个少女圈在自己的身边,她当然无法反抗楚迹。
“我教你。”他声音放缓,那是一种刻意的温柔和调情。
温浠一动没动,黑色的面罩之下,叫人看不清她到底是什么表情。
“击剑是要用身体的肌肉下棋,是一种优雅又颇具杀伤力的运动,后脚的脚尖要朝后挪。”
温浠状似迟疑了片刻,随后顺从的跟着挪动,脚尖顿时碰到了他的,两人的小腿顿时触碰到。
伊星洲甚至能感觉得到她站不稳的颤抖、以及躲闪的尴尬,令人响起那天湿透了裙摆之下的那双孱弱漂亮的小腿。
她下意识往前离开。下一刻,一只大手覆在她的腰上阻拦住了她的动作。
“别动。”伊星洲从上望着她,“这是学习击剑必须的,不是么?”
她动了动手腕,想挣脱他,“伊总,这样不——”
伊星洲轻慢一笑,眯起眼眸揣摩她的心态,跟着放低声音,“我不会告诉楚迹的。”
第11章 温浠
怀中的少女听了这话,身体下意识松懈了分毫,反应过来之后迅速紧绷起来,她挣脱手腕往后退去,仿佛后知后觉的参透了他的企图一般防备,“伊总,你是岁岁姐的哥哥。”
她在提醒他,这样不合适。
伊星洲却不在意这个。
“你和岁岁的关系并不好,”伊星洲放下手,唇角略微压平,眉眼却扬起,“她的脾气不好,人却不坏。你在意她,是想和她做朋友?”
黑色的面罩之下,温浠的声音发紧,“她不喜欢我,伊总这样说,岂不是在挖苦我。”
再柔弱无依的人,被逼急了也会露出獠牙。或许她在想,她没办法反抗楚迹,就连别人也无法反抗?
伊星洲笑出了声音,他居高临下的盯着这个手握着剑对他警惕不已的少女,“楚迹在物质上对你应该不会短缺,可他到底是活在父亲威压之下的废物,”这话说的可太不客气的了,他是在展示自己的优势,“我不会亏待你的。”
温浠顿了顿,透露略略动了动,朝向他,“你能让我回一高念书?”
伊星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