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愉没了耐心也就不理他了。
她想,很快他就会像以前那样,主动来向她说是他错了。
然而那一次,整整七天,他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吃穿用度都没少她的,每天还有包一品香的点心,可他就是不理人。
织愉都憋不住主动和他闲聊,想此事就此揭过,他仍旧不说话。
直到她毒发,谢无镜来照顾她。
她不要他近身,赌气道:“你对我发脾气,弄得我像是做什么都要受你管,看你脸色似的。我不用你管,待会儿我就去找别人帮我解毒。”
她的毒,不用谢无镜的内力疏解,便只剩与人交合一种解法。
谢无镜冷着脸把她绑起来,用内力为她解毒。
待毒褪去,她疲倦地靠在他怀里。
他嗓音低哑:“我身边只容得下一人,那人身边必然也不能再有第二人。你若要回去找萧公子,我送你,从此再不相见。”
织愉愣了好一会儿。
平时她与他形影不离,他们都没机会接触第三个人。
她从不知,原来他的心眼这么小。
那时她以为,他们是要隐姓埋名过一辈子的,反问他:“你我身边,除了你我,还能有谁呢?”
谢无镜:“若你不去找萧公子,便不会有谁。”
织愉肯定道:“我不找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