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可办不到。”
展昭没有说话。因为他完全在云里雾里,可即便这样,他也隐约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所以继续沉默,只是看着两个人,苦笑了一下。
发觉到展昭头疼的模样,其中的一个替展昭打起了抱不平:“就拿昨天说吧!咱们说咱们的,他冲什么不乐意?一石头子儿打掉了赵虎的门牙。弄得他到折腾了一宿,嘴唇子还肿着呢!你说往常都是我们四个陪包大人上朝,这回还怎么见人?”
边上的点头:“可不!我说展大人,相爷昨天可发了话了,让您抓住白玉堂,问他个搅闹开封府,打伤校尉的罪过。您可不能再心慈面软了。”
另一个附和:“要说包大人看不出来,我们哥们儿可清楚。您昨儿又是故意放白玉堂走的对吧?您何苦呢!他不就是为了个名号么?您就打趴下他不得了!猫就是比耗子大,这可怨不得旁人!又没人逼着他非叫锦毛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