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爷爷都会寄照片给我们,我也有寄照片过来的,你没看见过吗?”常佑看着这个他从五岁开始就一直惦记着的人,唉,怎么就越长越销魂了呢!这不是要他老命嘛!
华明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恶魔”怎么又回来了?
常佑见华明非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他笑道:“媳妇儿,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见到我太高兴了?等这丧礼完了,我再好好让你看!”
华明非的唇微微颤动了一下,他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听那边喊道:
“时辰已到,准备属纩仪式——”
章家的女儿从银质的托盘里拿起一块白色的蚕丝手帕缓缓地走到木床边,她将手帕轻轻地覆在丈夫的口鼻上方,蚕丝手帕纹风不动,就看她扑在丈夫身上哭了一会。
常佑对这种场面并不感兴趣,他微微低□子在华明非耳边说道:“我今天是来帮忙的,喏,那个,我同事章帆。”他指了指那个拉着哭泣女人的年轻人,然后继续说道:“他怀疑他姐夫不是死于意外,所以就让我过来看看,为查这件事情,我昨天忙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