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远胜柳仲思,行?医数十载,他见过太?多死于邪气入体之人,若此?物当真?有用,可谓是福泽万民。
随后,凌息又拿出麻药草,与?秦大夫讲明它的作用,不过动物同人有个?体差别,麻药用量上必定?还得经过严谨实验。
“好好好!”一天?连得两样?好东西,秦大夫乐得合不拢嘴,抚掌大笑?。
“凌小友你真?是福星降世?,这两种药若能物尽其用,一定?可以救治更多人。”
“秦大夫过奖了,我不过有点运气在身上而已,谈不上什么福星不福星的。”凌息谦虚摇头,似乎记起什么,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被布包着的东西。
“对了,那日我恰好在山里发现了这个?,您看霍哥手?术能否用上。”
秦大夫定?睛一瞧,好家伙,居然是灵芝!
一旁目睹全程的柳仲思,心情莫名复杂,如果他生在现代,大概能秒懂自己这是被凡尔赛到了。
“能用上,只是这灵芝珍贵,你确定?要留给霍兄弟?”并非秦大夫挑拨离间,而是贫贱夫妻百事哀,总不能只顾眼下,往后两人还得生活。
霍琚心脏倏然收紧,视线按捺不住投向凌息,呼吸无意识放轻,似怕惊扰对方。
凌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大方表示:“确定?。”
伴随第?一个?音符响起,霍琚胸口剧烈搏动,似野马奔驰,江河翻涌。
然而,凌息接下来的话瞬间摔死了霍琚心里的野马,抽干了江河里的水。
“您放心,我摘得可多了。”凌息小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一句话换来全场鸦雀无声。
柳仲思祖孙俩是被凡到了,霍琚……霍琚快碎了。
指望凌息开窍,跟做白日梦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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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息留下麻药草和酒精给秦大夫祖孙做研究,霍琚趁他去结账拿药故意放慢脚步,低声叫住秦大夫。
“秦大夫,您请留步,晚辈有一事请教。”
秦大夫停步转身,在他印象中,霍琚沉默寡言,治病态度不如凌息积极,有股听?天?由命的意思。
“你说。”
霍琚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凌厉的眉锁起,显得这张过分英俊的脸格外冷肃。
似是看出男人的纠结,秦大夫出言宽慰,“老夫已过花甲,你尽管开口便是。”
言下之意便是,他这把年纪了啥没见过,叫霍琚畅所欲言。
霍琚紧锁的眉头略微松开,但紧绷的身体依旧透出他的不自在,“秦大夫可有令男子……”
话刚开了个?头,秦大夫就领悟了,“重振雄.风是吧?这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为此?事寻医问药的男子不少,不过……”
秦大夫上下打量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他刚给霍琚把过脉,“你应当没这方面的困扰。”
不仅没有,反而有些?精力过于旺盛了,需要吃点清火药。
霍琚耳朵根烧得通红,面上仍故作镇定?回答,“是,我夫郎嫌我不太?中用。”
秦大夫瞠目结舌,好家伙,好家伙!
看不出来啊,凌息居然那么生猛,瞧着瘦瘦弱弱,连霍琚这样?健壮的汉子都满足不了他。
空气静得可怕,霍琚头皮发紧,面部皮肤针扎般发麻。
秦大夫语重心长劝道:“你身子万万经不住那样?造,你莫要万事都纵着他,命重要。”
霍琚:“……”
他当然晓得命重要,但凌息的热潮即将来临,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走出去时?,凌息疑惑地问他在里面做什么,霍琚不欲让他知道此?事,随口敷衍过去,“没什么,同秦大夫问点事。”
察觉霍琚不打算深讲,凌息识趣地没多问。
二人并肩离开,秦大夫站在门口望着他们的背影叹息,“到底年轻呀。”
“外公您看啥呢?”柳仲思从?后面探出脑袋,啥也没瞧见。
秦大夫背着手?往里走,“替你看看有没有适龄的姑娘。”
柳仲思当初便是被家里催婚催得紧,逃到外公这里避难,谁料才过了多久就从?外公嘴里听?到这种话,吓得屁滚尿流。
“我还是个?孩子!”
凌息二人再度前往合宴酒楼,霍琚一路保持沉默,忧心忡忡该怎么办。
鼓起勇气丢掉脸皮买那种东西,偏偏人家不肯卖给他,末了语重心长劝他别做牡丹花下鬼,至少得对得起凌息千辛万苦挣的医药费。
临出去前,秦大夫以一种怀疑地眼神看了看他,再看了眼外面的凌息。
霍琚莫名与?秦大夫对上脑电波,从?对方眼中读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