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他突然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最终变成了一片破釜沉舟般的坚定。

他重新进入卧室，中央的床很大，常宁睡在上面小小一只。

他先看了看女孩，见她眉头已经舒展开来，这才脱掉自己的外套，随后小心在床的边角蜷缩着躺了下来。

“晚安。”

他说。

第二天常宁头痛欲裂地醒来，她敲了敲脑袋，想着以后一定不要再喝酒了，一小杯就把她放倒，这也太丢人了吧！

她一边慢吞吞地洗漱，一边使劲回忆昨晚后面发生了什么。

还没想出个什么，一出卧室就看见贺锦程站在客厅，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你昨晚喝醉了。”

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眼下有一层淡淡的黑眼圈，常宁以为他也是没睡好，走过去说：“我也不知道我酒量这么差！”

“常宁。”

他叫她的名字，用一种异常冰冷的语气。

常宁被冻到，不知所措地看他：“怎么了？”

“如果你不喜欢我，如果你更愿意和外面的男人玩。”他说，“那我们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常宁愣住，什么叫和外面的男人玩？

她想起昨晚给他发的照片，是指这个吗？

她只是去一次夜店，怎么就变成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她还没想过要分手啊。

见她长久没有声音，贺锦程似乎是默认了她的回答，“早餐在桌上，就这样吧。”

说罢他转身便要出门。

“我不要！”

常宁如梦初醒般，冲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不让他走，“我昨天只是去开开眼界，我喜欢你的，不喜欢别人。”

“你没必要这样，我们好聚好散。”

贺锦程没有回头，仿佛根本不信她的话。

常宁急死了：“真的，我真的喜欢你，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