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气得胸口起伏:“你,无耻!”
这个好色的王八蛋,和那个什么二爷简直一丘之貉!
沈彦铮并不反驳:“看来是明白了。”
“本侯不会强人所难,不愿意也没关系,这就叫人把你送到官府。”
“你!”
常宁揪着他的袍子,对着他含笑的眼神,恶狠狠地用他的衣裳擦鼻涕:“愿意呜呜呜。”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谁看了不得叫她一声俊杰!
她就是想活下去而已,怎么这么难!
偏偏这人还在说风凉话:“新婚之夜怎能让新娘独自在外?”
说罢弯下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身体骤然拔高,常宁惊呼,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着里衣,堪称衣衫不整地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你放我下来!”
他许是从小练武,又是夏季,身上温度烫得吓人,像个火炉一般,常宁下意识想远离,却被他手臂一晃,整个人又跌入他怀中,两人紧密相贴。
他身上不似二爷般带着一股浓重又难闻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气息。
常宁面红耳赤,那人说:“到了地方自然会放你下来。”
他抱着她到了一座宅院,用脚踢开房门,里面明显是他的卧房,和二爷的卧房不同,里面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看起来很是冷硬。
绕过屏风,里面是一张床,常宁顿时紧张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沈彦铮“嗯?”了一声,“新婚之夜,你说干什么,自然是圆房!”
说罢将她放在床上,手一伸,那薄薄的寝衣就被他扯烂。
沈彦铮平静了一晚上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长手长脚将人压住不让她乱动,头一低就攫住那勾了他一晚上的红唇。
像是上瘾般不断深入,不断索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