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起来。
常宁就笑,沈彦铮看她一眼,也勾起嘴角:“那就好。”
气氛融洽下来,常父也敢试探着问道:“不知女婿官任何职?”
沈彦铮说:“只是一芝麻小官,不足挂齿,岳父可是有事相求?”
常父立刻局促起来:“是,是。”
鼓足了勇气说道:“宁娘有一兄长,学问方面颇有些天资,上次来信说准备参加今年的乡试,想要寻一名师指点,不知,不知女婿可有门路?”
听到父亲说起兄长,常宁脸色就板了起来,每次都说自己学问做得颇好,在书院数一数二,但至今也没见他考到什么功名,反倒是要起银钱来毫不手软!
“哦?”
沈彦铮说:“兄长既颇有天资,区区乡试想来不在话下,为何又需另寻名师?”
常父哪里懂得这么多,只是儿子怎么说,他就怎么想,眼下突然多了个当官的女婿,自然心思有些活泛:“许是,许是为了更保险些。”
“这样啊。”
沈彦铮说:“岳父放心,小婿在这方面有些门路,定当为兄长尽心尽力!”
常父顿时笑得合不拢嘴:“那就有劳贤婿了!”
常宁瞪了一眼沈彦铮,哼了一声,被常母拉到里间:“四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当年不是嫁到侯府了吗?”
当年的侯爷,如今可是,可是天子!
常母当然不敢想自家女儿和天子有什么关系,只是她也搞不清楚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常宁说:“当年我过去没多久,那人就死了,侯府要杀我,我便逃了出来,后来也是阴差阳错,嫁给了现在的夫君。”
常母开始抹眼泪:“苦了你了,也算是老天保佑!”
好好活了下来,还嫁了一个当官的!
常母絮絮叨叨说着一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话,常宁有些听不下去,打断她:“几个姐姐现今如何了?”
常母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