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三点十五分，给你们十五分钟，要哭好好哭，十五分钟后商量接下来怎么办。”

说罢拿了盒烟去阳台，他极少抽烟，偶尔烦闷的时候才抽一根。

“给我一根。”

阳台上已经有一人，就是那个从进门之后一直保持平静的男生，程震恺递给他一根，“你不是不抽？”

这人名叫赵晨阳，和程震恺是高中同学，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两人关系还算不错。

赵晨阳接过来，在程震恺这借了火，动作不熟练地抽了口，说：“感受一下，这东西以后就是稀缺品。”

程震恺问：“看出什么没有？”

在其他人战战兢兢的时候，他一直在阳台上观察，闻言摇摇头：“样本太少，而且距离太远，初步判断他们身体骨骼得到了强化，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还有待观察。”

程震恺没再说话，这结论他自己就观察出来了，两人默默抽了一会儿烟，赵晨阳刚开始还有点生疏，没一会儿就熟练地吞云吐雾。

他往客厅看了一眼：“哎，那个是不是就你念念不忘的小青梅？”

程震恺也看过去，常宁正坐在沙发一角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很是严肃，他突然就笑了，没说话。

这简直是无声胜有声，赵晨阳啧啧称赞，“我记得你原来课上天天拿着人家照片亲来亲去，像个变态一样，你私下里不会做过什么更变态的事情吧？”

“滚！”程震恺骂道，“现在是老子女朋友！”

“你可真是舔得从一而终。”

程震恺不理他，把烟灭了，走到客厅，拍了拍手把大家注意力召集过来：“接下来什么打算？说说你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