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取了下来。
田溪还在看她。
傅田橙拿出手机前置摄像头看了看,没什么变化。
于是,她抬起头问田溪:“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
田溪言简意赅:“没有。”
说完,他又道:“就是看看,好久没见了。”
傅田橙哼哼唧唧:“你也知道你出去很久了啊。”
田溪没有回答。
他从小到大话都不多,一向是傅田橙絮絮叨叨,他听着。
钱三回来后,见傅田橙变回来了,顿时道:“还是这张脸好。”
他看了看田溪,问道:“这顿就当给溪哥接风洗尘了,溪哥这次怎么去那么久?”
不怪他好奇,自打他和这对师兄妹认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田溪走这么久,有将近一个月了。
田溪:“先吃,吃完再说。”
钱三瞅了一眼他的脸色,实在是看不出来,只好坐下安心吃烧烤。
吃完后,三人转移到傅田橙的车上。
傅田橙变回来后,就变成她开车,田溪习惯性坐上副驾,钱三直接爬上了后座。
傅田橙问道:“出什么事了?”
田溪:“田橙,我们得回去一趟,把师傅的坟挖出来看看。”
傅田橙:“啊?挖坟?那现在就去吧。”
她嘀嘀咕咕:“挖出来肯定会被老头托梦骂的狗血淋头。”
田老头葬在安阳山,他生前就给自己定下了棺材,连埋骨之地都选好了。
他去世那年七十八岁,去世之前的几年仍然精神的很,但是在最后一年身体迅速衰败。
据他所说,是时候到了,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