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苏安宁已经不记得多久没为他亲自下过厨,以前她每天的生活重心就是儿子和老公,在工作的空隙,为他们添置衣物、给他们制造惊喜,或则还有一碗亲自料理的汤汁。
但现在,她已经没兴趣了,除了眼前调皮有余可爱有余的儿子,她并不认为跟庄严之间还需要那样多余的甜腻。
可相处这么些年,即便爱情上的羁绊已经不存在,可人和人相处中产生的感情,还是让她希望他好,就犹如希望父母安康一样:“赶紧回来吧。”
“遵命,夫人。”
男人总认为万无一失的事,殊不知在女人这里早已漏洞百出。五年前,她还会对着他哭,他认错,到现在,她已经没有探知的*。
他爱着他的孩子,她也爱着包汤,这就够了。
“妈妈,妈妈,我和大黄出去给爸爸惊喜。”
苏安宁重新翻开现今博物馆内珍藏的木叶天目碗画册:“是惊吓吧,你老爸不喜欢毛柔柔的动物,偏偏你喜欢,冤孽。”
“我不是爸爸的冤孽,我是爸爸的聪明小可爱。”包汤那个得意啊,七岁的他已经知道离婚是什么,他最得意的不是他家有多大的房子多少辆车,他得意的是他爸爸妈妈相爱,还爱着如此可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