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头发微微盖住一双锐利沉稳的眼睛,下巴的线条时刻给人冷漠、厚重之感,岁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让大部分男人望尘莫及。
他搭在车门上的手腕上露出手表褐色的腕带,虽然不起眼,但却是白领阶层十年的工资,少见的开着玩笑:“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不被期待一样。”
苏安宁翻个白眼,八年的夫妻,无需刻意,也能相知,他这是没事了:“你真相了,说吧庄总,你有什么计划要宣布,这个时间不先发短信,你也不想想我是不是在开会。”
“难道我连在你开会时,让你分心的能力都没有?”
“得了吧,你是要现在回来吗?正好一起去接包汤,顺便带他去看看牙医,他昨晚嚷着牙疼。”
“牙疼?”庄严打开车门:“跟他说过多少次,让他晚上睡觉前不能吃糖,他偏偏藏在枕头下面,活该他疼,我一会过去,你在哪里,顺便接上你。”
苏安宁把毛巾扔给付迪:“华北路这边的健身房。”
庄严温和的脸色突然有些变化:“跟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