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的公鸡把新欢推下来随便找件衣服套上,冲上去,一把把他拉下来:“你做什么!这里是我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来你是贼吗!”
年已五十,更具魅力的孔祥国扫眼衣衫不整脖子上吻痕未落*未消的原配:“娼妇!王孔两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王珍芬闻言突然笑了:“被我丢尽!你好像长了脸一样,你这条共用的木棍原来也是个人!”
“我是男人,你呢——我都不想看你第二眼!”
“好像我稀罕看你一样,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还有脸当自己是男人。”
“你——”
王珍芬目光讽刺的向下:“寸板长的东西,若不是还有几个臭钱谁买你的账。”
孔祥国气的脸色涨红:“听听你说的什么话!站街的女人都比你像个良家妇女。”
“难怪你只能跟站街的女人混。”
两人从简单的口舌之争不知怎么就上升到武力,王珍芬拿盘子勺子砸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孔祥国用客厅的台灯、烟灰缸、花瓶砸不要脸的女人。
两个人就像跟彼此有深仇大恨一样,弄不死对方不想罢手!
误伤的血更是打出了火气,两个人毫不保留的上演全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