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妈也不知道这个梯子坏了,上个星期妈自己还用了呢。
再说里面的东西你以为妈舍得拿出来用,不过是凑巧了,回头让人加固一下阁楼,里面的东西时间长了,让福婶检查一下,看看哪些东西不能用了,贴上标签,别让妈拿的时候有危险。
大过年的一回来你就嚷嚷,你是舔砖了还是加瓦了,本事的你,等过完年你找人把阁楼修了。妈,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脾气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庄严敢说什么。
傅敏叹口气,听了媳妇的hauler,觉得阁楼就是被拆也没有那么伤心,儿媳妇和孙子是现有的,曾经的再好也只是回忆。
庄严这些天很忙,过年回国的老兄弟,各种数不清的聚会,还有年终放假的很多事。
忙碌中年关的脚步越来越近,庆祝过年的方式百花齐放、热闹蒸腾,春节联欢晚会拉开序幕时把年味推向了*。
安宁陪着婆婆坐在电视机前,端上一盘水果,准备看出点门道。
虽然现在春晚没有了安宁最喜欢听的雄壮骄傲的‘这里是*中央电视台’的开幕,和一连串不间断的贺电,但看着他们热热闹闹的也好。
傅敏吃着安宁剥的石榴子,突然对着电视冷哼一声:“没有人念贺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