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徽下审你,你就完了。”
“也对。”两人不禁一笑。
下午三点,苏安宁开车去接祁法女士,到了小区亲自为又威严三分的*官下车,打开车门:“伯父呢?”
祁法穿的很简单,外面是浅灰色的大衣,里面是长裤、V领蓝色羊绒毛衣,头发盘子,脖子上带了一串色泽一般的珍珠,其它再无装饰,但看起来就是威武肃穆气质非凡。
祁法女士似乎知道自己张相严肃,说话尽量不让自己带出平时工作的神色:“你伯父还有事,就我们两个喝杯。”
这样啊?好残酷,如果伯父在,还能当作陆镇海解压。
祁法女士半开玩笑的开口:“不欢迎。”
听在苏安宁耳朵里犹如雷鸣:“哪能,能跟伯母单独喝茶荣幸之至。”
苏安宁带祁法女士去了上次孟子曰介绍的地方,这里环境很好,古色古香,看的出来祁法女士也很满意。
“伯母来看奶奶也不早说,我们也好去接机。”
祁法打量苏安宁片刻,收回目光。
她一开始对苏安宁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儿子对人家小姑娘热情的时候,她如每位婆婆一样挑剔的看过一段时间,但也不是多挑剔,无非就是每位婆婆看儿媳妇的矛盾心里,既觉得该热情一点又想端着架子让对方高看七分。